“诶?两个男人怎么上面下面?”
“哇塞你见识有点窄了吧,现在合欢宗关于龙阳的专门研究的法器都更新换代好几波了,孤陋寡闻额——”
“我觉得是云霁师兄在上面,夫妻夫妻又不一定是体位诶,你们没听说最近修仙界的那个八卦吗?”
“啥?”
“你说的是赤云峰长老颜炽和合欢宗掌门的风流韵事吗?据说颜炽这个手上功夫非常超前,还有那些合欢宗的特殊法宝可都是掌门亲自试用的……”
“合欢宗掌门?”
沈清妍一下子击中了注意力,竖起耳朵听。
“他俩,真的假的?不是说他俩结了死仇吗?颜炽说平生最讨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就喜欢清水出芙蓉,而合欢宗那位更是深恶痛绝,扬言这辈子都不可能和颜炽这种嚣张跋扈的女人扯上一点关系。”
“可是小道消息透露,他俩前两天在合欢宗那个有奇效的温泉那里偷偷摸摸玩法器,被一个刚入门的弟子看到了,那场面,水液横流,香艳至极,把那个还没学功法的小弟子羞得当晚就要下山跑路!”
“生猛啊,合欢宗好不容易挽回的名声,又华丽丽地碎裂了……”
“我只是好奇哈,好奇,并没有什么想试用的意思,那个传闻中的特殊法器是啥啊?哪里可以买到啊?”
“就是**的变形体,可以**,功能挺齐全的,马上要出新版本了……”
……
话题一去不回头,逐渐往不可提及的地方越滑越远。
而此时的顾彻,原本还在欣赏着众人或震惊或眼红或愤怒的申请,结果长时间的踮脚让他血肉模糊的脚心又遭受了重创,疼痛不已。
顾彻的五官几乎要皱到一起,眼眸浮出一层水雾,朦朦胧胧的。
为了缓解疼痛,又考虑到自己实在是穷困潦倒,所以顾彻当机立断,立刻就扶着云霁的臂膀,偷偷摸摸地靠近云霁耳边,声音小得如虫蝇哼哼。
“你有没有伤药啊?普通的那种就行。”
话音刚落,他就立马退开两三步,老头的话语在他的耳畔敲响了警钟,什么龙阳啊上面下面的一下子把他的脑子轰的团团转。
顾彻颇为小心地确认着自己与云霁的距离,确认自己处于一个安全距离时,才满意地抬眸望向云霁,伸出手讨要:
“未婚妻,你不会连伤药都不肯给吧?方才承诺的天材地宝不会都是哄我玩的吧?”
云霁垂眸,目光仿佛将顾彻整个人笼罩,低沉的声音流转,如同一只柔滑细小的触手想要勾进眼前人的耳窝。
“我没有伤药。”
隐藏在阴翳下的触手蠢蠢欲动,似乎探闻到了鲜血的气味,想要勾住眼前少年的脚踝,包裹吮吸那鲜嫩的血肉。
“你这么穷吗?”顾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悔恨的感觉充斥在全身,“你也骗我?”
一瞬间,圆睁的杏眸蓄上了一层水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
我顾彻一世英名,为什么总遇到骗子啊!我要悔婚!这未婚妻谁爱要谁要!
“云霁你个——”
退婚的话语几乎就梗在咽喉,顾彻方启唇,就看见云霁递给了他一枚白玉扳指,澄透的玉石表面镌刻着一层符文,隐约闪烁着光芒。
“这是我的储物戒,”云霁抿了抿唇,锋利俊朗的眉眼透过水雾在顾彻的视线中显得朦胧柔和,“给你。”
“伤药见效太慢,你可以吃培元丹,对于皮肉伤患乃是奇效。”
他催动灵力,白玉戒指一闪,一瓶装得满满的培元丹就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顾彻目瞪口呆,全然没有注意到指间已经沾染上了云霁的气息,粘稠萦绕,是短暂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