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三没劝,“客运站那边没车,去火车站?”
“就去火车站。”
宁市不远。
很快就能到。
杜老三把他们送到了火车站,都是铁路局的同事,票倒是好买。
“老三,把院门给锁好了,多挂几把锁!”杜母再三叮嘱。
次日。
妇联的人领着从卫生所出来的于月莺母子俩,找到了杜家。
院门上挂着两把大锁。
这家里没人。
妇联的人领着于月莺便要走,“没人。”
“姨妈,姨妈。”于月莺站在大铁门外头喊,“姨妈,我知道你在家。”
妇联的人皱眉,“这门上挂着锁呢。”
人在家,怎么会在外头挂锁。
于月莺一口咬定杜母在家,喊了半天,拖着妇联的同志等了两小时。
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妇联的同志道:“这杜家没人,下回再来吧。”说着便要走。
她们一走,于月莺便带着孩子跟着一起走。
之后,一起到了妇联的办公场所。
下午。
于月莺又求着他们一起去了趟杜家,还是没人。
连着三天。
杜家一直没人,妇联的同志已经不愿意跟于月莺一起过去了,全是白跑一趟。
“这位于同志,你这亲戚不在家,你还是去投奔别的亲戚吧。”妇联的同志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