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字脸懒得废话,招呼家丁:“亮出刀子,看谁还敢阻拦!”
众家丁立刻抽出腰间悬着的长刀,帮工们一脸骇色,下意识往后退让。
五花从车上跳下,朝家丁心口踹去,一人踹一脚,不消片刻就将众家丁踹倒在地。
国字脸大惊,这等身手,断非普通人家的打手。
他惊疑不定地看向冯清岁:“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连我的身份都不曾打听,就上门挑衅?”
冯清岁走到徐嬷嬷跟前,讥嘲道。
“你们国公府可真是目中无人。”
音落,一队衙差赶了过来。
却是冯清岁出门时让青麦报的案。
“差爷,便是这人带着家丁上门抢我的下人。”冯清岁张口告状,“我夫君战死沙场,尸骨未寒,国公府就欺上门来,差爷务必请府尹大人主持公道,莫叫天下将士寒了心。”
衙差头子忙不迭道:“夫人放心,我们大人定会秉公执法,还夫人一个公道。”
国字脸一脸倨傲:“我们是宁国公府的。”
不料衙差不由分说,将他上了枷,押送离开。
他惊骇不已。
这年轻妇人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让衙差连国公府的名头都不听……
衙差等人离开后,帮工们继续作业,徐嬷嬷一脸愧色:“抱歉,给夫人添麻烦了。”
“没事。”冯清岁摆摆手,“我早有预料。”
徐嬷嬷踌躇道:“要不夫人还是送奴婢离京吧,国公府那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奴婢可以在外地给夫人开分店。”
冯清岁却道:“你且告诉我,当初你果真中饱私囊,还是被人栽赃陷害?”
“奴婢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前主的事。”
徐嬷嬷回道。
又迟疑片刻,方继续道:“奴婢是被陷害的,奈何大小姐不信,如今掌管锦衣阁的人,是现国公夫人的心腹,陷害的事,应该是国公夫人做下的。”
冯清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