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你。下乡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给你写信!“
林小曼没有说的是,在顾清如来家里之前,她总被噩梦中惊醒,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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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明冷笑:“你的岗位归我弟了!”
她不知为何下了乡,村里二赖子拽著她的头髮,殴打,肆意践踏……
梦见冰冷的河水,河面上飘著自己的红色围巾……
河水刺骨冰凉,她却再也看不见阳光,父母和弟弟……
而这些噩梦却在她转完工作后戛然而止。
不知为何一身轻鬆,再也没有因为夜半时分因为这些噩梦惊醒。
这些话,林小曼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怕被说宣扬封建迷信。
她只能通过这一个拥抱表达。
顾清如没有说的是,当初就在张书瑶的档案里做了手脚,暗示她有海外关係。
届时,自己会写匿名信给高科长,这样张书瑶档案审核不过关,一样拿不到工作。
两人依依不捨道別后,顾清如送林小曼出门。
送林小曼到院门口时,顾清如忽然瞥见一抹黑色身影立在巷口的槐树下。
陆沉洲身穿便服,但是仍然看出来背脊笔挺如松。
“陆营长,您来了,快请进来。”
“打扰了。“他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目光扫过她身后探头探脑的林小曼,“顾同志,我来取药。“
林小曼立刻识趣地走了。
客厅里,陆沉洲一坐下,那张旧沙发顿时显得逼仄。
他两条长腿微微分开,长裤绷出紧绷的线条,双手搭在膝上——是个隨时能暴起制敌的姿势。
顾清如给他递茶时,注意到他虎口处有新添的擦伤。
“抱歉提前到访。不知……”
“陆营长,请稍坐,我去给您拿药。”
顾清如转身进里屋,从空间取出羊脂玉药瓶。
这是她这几日连夜在空间炮製的药丸,里面装有六十粒雪蛤三七丸。
“这个药让钟首长每日早晚各吞服一粒,这是一个月的份例。若是咳血加重,可舌下含服两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