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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后,房间里没有那旖旎的味道,显然已经被男人清理过了。
昨晚迷迷糊糊的被她抱入浴室,她累得脚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就随他折腾。
好在,他虽如饿负极的狼,但也只要了一次。
裴宴从门外进来,手里拎着早餐,“醒了?”
池晚拉过身上的被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乍一下,她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裴宴。
“嗯。”
男人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不在乎她的冷淡,而是温柔的将饭菜摆在床头,然后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是我喂你,还是你起来自己吃?”
池晚想也没想的回答:“我自己吃!”
她看着搭在沙发上的睡裙,“你把我衣服拿过来,然后转过去!”
昨天坦诚相对的两个人,不妨碍她今天继续冷冰冰。
裴宴怕把人惹急了,一切都依着她来。
一个安静的早晨,他们亲密的好像没分手一样。
“听领队说,查尔斯的亲人来了,要给他转院。我们吃完过去看看?”
池晚没想到裴宴居然对一个陌生人的事,这么上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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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医院,这边的医生不建议转院。
年轻的妇人微红的眼圈,六神无主。搂着他的男人也是一脸愁容。
“你们好,我是查尔斯的朋友,请问他还好吗?”
女人淡淡的抿唇:“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来看他。我们没找到肝源,可能我的孩子撑不了太久了。”
那种巨大的恐慌感又一次侵袭着池晚的心。
心脏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将它紧紧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