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怪声,吱吱叫吓死人。”
“那是水管的声音,偶尔会发出声响。习惯就好。”显然叶怀章已经见怪不怪。
豪宅跳闸断电,水管老化乱叫,是她见识少了!
“跳闸没人管吗?”
“佣人会处理。”
他话音刚落,屋里的灯亮了。
叶宝翎心有余悸不敢继续洗澡,她进衣帽间换睡衣。
见她走路一瘸一拐的,他不由问了一句:“摔跤了?”
“没摔跤。”她怎么可能摔跤。
但磕到脚趾头了,疼。
脚趾头流了不少血,叶宝翎抽了半盒纸巾才把血吸干净。
换了睡衣出来,发现沙发边的矮桌上多了个药箱,里面有止血贴、酒精和药油。
叶怀章就坐在边上调试一个类似录像机的小机器,他瞥她一眼,问:“要不要叫你那个佣人来帮忙?”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叶宝翎坐下后,拿起棉球沾了点酒精,先给伤口消毒。
“她叫陈玉兰,不是我佣人,是我邻居家的孩子,平时帮我做事。”说着,她用棉球擦拭伤口。
嘶!
这酸爽。
痛的脑瓜子嗡鸣。
刚才在浴室,她被吓得够呛,导致用力过猛,左脚大拇趾的指甲盖都裂开了。
伤口沾上酒精,比割肉还疼。
她无声吸了口凉气。
听见动静的叶怀章侧头看了一眼,发现她脚上伤的比想象中严重。
这才放下录像机走过来。
他拿起酒精瓶子,熟练地往小量杯里倒酒精,随后往里放了四五个棉球。
叶宝翎斜眼盯着他,看他握起她的脚准备清理血迹,眼见着棉球快碰上伤口,她赶紧提醒:“你轻一点。”
话音刚落,她大叫出声。
叶宝翎痛的想用脚踹他,可惜脚被他捏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小声哀求:“轻点!你不会怜香惜玉啊。”
“你跟酒精说,让它怜香惜玉,跟我说没用。”
换言之,是酒精让你痛的,不是我手重。
叶宝翎可算是遇见一个嘴巴跟她一样厉害的主了。
她立刻怼他:“你持枪杀人,你能让法官放了你,判处‘枪支’绞刑吗?!”
叶怀章愣了一下,“处理好了,法官,接下来,要不要绞刑犯给你缠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