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身酒标上写着:
【LaRomaneeConti,1946】
1946年产的法国红酒?
41年前的酒?
是四十年前存的,还是近年存的呢?
看这酒窖灰扑扑的样子,不像是近年存的。
肯定是有些年头了。
抽了五六个酒瓶出来,都是同一品牌同一批次的酒。
这酒窖里的红酒加起来少说也有几百上千支。
只是最里面酒架上的酒瓶少了两支,对于有强迫症的人来说,看着缺了个角没有摆满的酒架,感觉怪怪的。
叶宝翎在酒窖里扫荡一圈,这里除了储存了酒之外,并没有其他发现。
而且,这酒窖有且只有一个门。
不对!她隐隐觉得不对劲。
怕叶怀章随时回来,她没再久呆,而是把铁门锁上,重新回到了衣帽间。
花钱学开锁折腾一圈,发现底下只是个酒窖,多少有些丧气。
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对这个地库是有期待的。
什么期待,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她之前想过,底下会不会有个密道,通往老长房和老二房各家别墅。
毕竟在老长房,她也发现了同样的密室。
她把头戴灯、开锁工具、手电筒和小刀等全部放进一个收纳箱里,藏到衣柜底下。
不甘心!
她还得再去探!
地窖不可能只有一个出入口,不然这么窄小的洞口,怎么搬东西下去?
肯定还有其他出口。
叶怀章在12点之前赶回来,以为她会等他,结果打开门,发现她已经睡了。
脸上还带着笑意,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
他站在床前,静静看了会儿。
太奇怪了,他怎么会跟一个女人长期生活在一起呢?
而且,好像,还挺和谐?
虽然她嘴巴不太饶人,但相处起来,挺有意思的。
他扯下领带,一个个纽扣慢慢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