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真的不要吗?好哦,那我就只蹭几下,不进去。”岁夭故意挑逗我,铸铁似的龟头就着刚刚流下来的淫水,在小花口一戳,又一戳……无尽地挑逗。
“你~~诶~~”
紧闭的肉穴被撑开,每次都只戳入半个龟头,将进不进,就停在穴口处,没多久又被自动收缩的小花给挤出去,发出“啵~”的淫亵水声。
这种火热、坚硬、隔靴搔痒的压迫感和侵略感,要插入又未插入,要满足又不满足,是尝过禁果的我根本挨受不了的。
下意识就回忆起鸟笼里那狂风暴雨的性爱,以及那种烈度肆虐下,变得奇怪起来又幸福起来的内心。
身体愈发不堪,淫水荒唐地滴落,花园早已空门大开,任摸来的手指随意品尝。
被塞进半个龟头的小花,甚至不舍地啜着,都冲肉棒开始献媚了。
“啊~不要~~不要逗我了~~呜~~”
即便这样,岁夭依然不满足,时不时就猛然用力,却又故意戳歪,错过含羞轻颤的小花,直刺向早已饥渴难耐的阴穴,但依然不进去,只在两瓣阴唇间重重滑过。
那粗鲁的快感和撞击力道,带来从未体会过的喜悦和快乐,仿佛只差一下下就能高潮了,只要再重一点点,再深一点点的话……可惜,始终都差那么一丝。
娇躯急颤着,放荡的身体早已背离灵魂意志,在饥渴地释放求欢信号。
而如今,我的思绪又断断续续、迷迷糊糊地纠结:是否连灵魂也要沉沦下来,和身体一起,彻底投向快感的深渊谷底。
【接纳欲望……那么若雪可以得救……】
【继续忍耐……只有承受这样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的痛苦……和内心不断被拷问煎熬……】
【所以……唔!】
可怕的想法冒出来,随后再也无法扑灭,像遇上干柴的烈火般不断蔓延、增殖。
灵魂的天平不知不觉早已失衡,若雪也好,快乐也罢,都只是最后压倒骆驼那根不值一提的稻草,在此之前,骆驼早已不堪重负。
尊严的破碎,就像驮畜失去骨架。
没有骄傲作底,人又如何能克制欲望,维系本心?
尽管内心有所明悟,可我始终无法压制住那个念头,更无法压制身体和灵魂的燥热。
只能眼睁睁看着,从那个念头里诞生出的怪物,逐渐接管身体、吞没最后一丝理智。
呻吟着,鼻息娇娆。
蓦回头,甚至,媚眼如丝。
“啊~~进~~进来~~~”
岁夭似乎一下子激动,连呼吸也粗重不少,但他依然强忍住冲刺的欲望,持续而克制地刺激,只嘴上兴奋问:
“星光姐,你刚刚说什么?”
我被他追问,回想起刚才那句的痴态,心中一颤,欲望彻底控制不住。汹涌的快感与饥渴冲刷身体,再没有半分廉耻和矜持。
“我说~~我要你进来呀啊啊~~~”又哭又笑,我再也不压抑嗓音,浪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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