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岁夭这个混蛋,趁我不在的时候把我私人收藏翻了个遍,我就很难绷得住。
尤其是这家伙,竟然还拿我收藏的本子,挑里面的情节,要我给他……
画风似乎一下子奇怪起来了。
“那种事情不可能做到的!漫画和现实给我分清啊!!!”
“咳,这样啊,那这个呢?”岁夭又挑出一张女主脖子都快涨成水桶的图。
“你有那么大么?”我鄙视。
他微微一笑,“我可以弄得再大一点,你等等……”
“停!”我赶紧阻止,说实话已经够辛苦了,再成长一点嘴巴真的会受不了。“总之……这个也是不行的。”
“为什么?”岁夭突然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哪有为什么!捅那么深!你当我的喉咙是枪套么?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不要老是想那些超出正常OOXX极限的事!”
“可是,雷鸢就能做到啊。”岁夭若无其事说着很恐怖的话。
“……”
我发愣。
气氛也随之沉默下来。
我不知他是不是在暧昧不明地威胁。
“好吧。”良久,我服输,“最多可以……试一试,你不准再去对她们施暴。”
“只准对你施暴是吧,真是个忌妒心强的小肉便器啊,毅武哥。”岁夭笑话很冷地调侃。
懒得回答,刚才热起来的心绪,因为提到雷鸢,忽然一下子冷却。
我刚才训斥他其实有点不分场合的任性,毕竟我和他属于敌对关系,主要是……
算了,归根结底还是我习惯了。
再度含住他的丑物,这次,嘴巴已经适应许多,只是他仍想贪婪地往里捅。
越是碰到深处,便越是有种强烈想吐的感觉,难受得要死,深入咽喉后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可这种喉咙的抽搐反而激起他某种欲望。
他开始由缓到急地抽插,带来越发难受的感觉。
不行……
好想吐,好痛苦。
眼泪从酸涩的眼角泛起,逐渐流满全脸,这次却和伤心无关,是纯粹的肉体本能反应。
我想吐掉肉棒,却被他摁住头颅,强迫吞更深。我真切地感觉自己简直像个飞机杯一样,尊严在他的蛮横使用中一点点被掠夺。
我唯一的企盼就是他赶紧射出来,释放朔风,结束这一切。可又想到如果被这样射满肚子的话,我就真的没有一点点尊严了。
那混蛋捅了好几分钟,才满意地放开我。
喉咙一松,我立即趴在地上,忍不住干呕,自然是什么都呕不出来的,除了一些不明所以的新鲜体液。
“你……你这个……”
我下意识指着他,想破口大骂,话到嘴边又失语。
不知为何我竟对他产生一丝恐惧,害怕他再这样折磨我一遍,太痛苦了,太难受了,我真的……
“星光姐,看来你还需要习惯哦,不过没关系,雷鸢五次就习惯了,半天就可以正常侍奉,你比她优秀,相信只会更快。”岁夭若无其事地说着。
“不、我不要、我不要习惯……”我惊恐摇头。
那种强烈的无助感又回来了,早就布满泪痕的脸再次被泪水浸湿。我不敢面朝岁夭,背对他乱爬,下意识抓住桌腿,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可我却不知道,这样子的姿势,几乎导致整个阴部和后臀,都被他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