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我又一次“赢”了他们,而且这次可轻松多了,不仅没有受伤,还“战”得很爽呢!
想到这点就下意识想笑,笑着笑着开始落泪,等回到家,已经是眼泪都哭干的状态。
母亲并没有察觉我脸上的泪痕,一直亲热地为我夹菜,夜晚,我睡在童年的房间里,突然觉得好失落、好冷清。
我想岁夭了……
可我们如今已分属两个世界,我倒是时常得知他的消息——在电视上。
荧屏另一面,他意气风发,接受参议院的授勋,身边站着总司令的女儿。
结束后她给他打领带,那浓情蜜意的娇娇小女儿动作,比我温柔,比我干净,也比我……像女孩子。
看到这幕的时候,我心底攒着的为岁夭留的那口气,突然就松了。
一起倾泻出去的还有憧憬和希望。
“救救我,救救我。”
那个声音逐渐变淡。
“沦落下去,沦落下去。”
另一个声音恍惚占据高地。
数周后,我依然没有找到工作,毫无收入。
悲哀的形势,乃至于让我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接受那些好色老板的邀约。
【哪怕被潜规则也好,让我赚一点钱吧。】偶尔甚至这样想。
又一天清早,张朋忽然找上来,趁妈妈不在的时候,对我说:我们老大想见你。
“怎么,你们老大也想试试,能在我伺候下撑多久么?”我挑衅媚笑道。
这个月的东奔西跑,遇到太多糟糕的事了,我并没有反抗的力量,他们也不会怜惜我这个“堕落的叛徒”。
小穴里的客人经历一轮又一轮,我也从最开始的崩溃,变成现在的麻木。
“算啦算啦,就当被扎一下吧,反正我也挺爽的。”我洒脱对张朋说道,这也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一碰就会流水,一揉就会发情,轻捏几下就会娇喘起来——上天还是蛮眷顾我的嘛,给我这样淫荡又下贱的身体,让我哪怕在轮奸中,也能享受到快乐。
很快,我见到了张朋的“老大”,本地的混混头子,一个肌肉扎实的猛男。
他的确试了把我的“深浅”,而我也不负众望,伺候得他很尽兴。
结束后,我躺在他怀里轻喘,他抓着我奶子,又捏又揉,这种感觉太棒了,连乳汁都被挤射。
见状他俯下脸,对溢汁的乳头又嘬又吸的,我一下子就……就爽到快不行了。
绷紧腰,小穴喷到两腿间粘糊糊的。
好强烈的高潮。
“哈~~哈~~哈啊~~”
失神地娇喘,忽然听到那个“老大”说:“你不是在找工作吗?我介绍你去个好地方。”
“哪里……”逐渐回过神。
“月宫。”
听到那两个字,我“蹭”一下子暴怒,“你管妓院叫好地方???”
“不然呢?没我保你,那地方你进得去站得住?”他反问,“难道你想去路边站街,随便谁用半包盐就能跟你来一发?”
我抿住唇,内心挣扎。
犹豫了两三天,那些人一直劝我,加上经济越来越拮据,最终,我还是在压力下屈服了。
换上高跟,套上短到遮不住屁股的裙子,第一次和客人约会的模样,害羞中透着几分青涩。
慢慢便成熟了,学会跟客人打情骂俏、撒娇卖萌、用眼神勾人,懂了根据裙子搭配好看的丝袜,懂了怎样站怎样坐最性感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