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大爷~您认错人了~”我迅速反应过来,装出媚笑,“小婊子不认识什么星光呢~”
“你确定?”
“嗯,我确定……所以,需要我当一次代餐吗?包夜50,快餐一瓶饮料哦。”
物价虽然最近平抑下来,但50依然是个低到刻意作贱自己的价格,希望岁夭能从中理解……我的态度。
“好。”出奇地,他点点头,答应了。
我也长松一口气。
虽然知道,这大概率只是心照不宣,但如果能默契糊弄过去,也算是,给彼此留住最后一丝体面。
我把岁夭带回我的出租屋,房间打扫得很干净,就是有满地小玩具和假肉棒,我手忙脚乱地收拢回橱柜。
他站在背后,一直看我,眼神很微妙。
“来吧,来这儿。”
收拾好地上的黄色糟糕物,我热情地把岁夭招引到沙发上,像个真正婊子那样勾引他、挑逗他。
他还是如以前那般,揽腰搂住我,低头温柔索吻。
我其实是不太喜欢客人亲我的——除非打药以后,但这次却莫名主动回应了起来,交换口水,吸吮他的唇瓣,直到嗯揪嗯揪的声音响遍客厅。
“客人,您鸡鸡好大呢……”有些痴迷地爱抚那根久违的肉棒,真是,已经好长时间没摸过了。
也不知在我之后,它又经历过多少只柔软的手呢?它的野蛮和壮硕,又征服过多少比我娇媚的女孩子?
“唔,差点忘了,下边两个洞都塞满了……我用嘴巴吧。”
打算坐上去的时候,才骤然意识到洞洞是堵着的,只好换成趴在沙发上的姿势。
刚想低头含住岁夭的肉棒,却被岁夭轻轻阻住。
“我看看。”他示意我背对他。
挣扎几秒,挨不过他,我只好幽怨转过身,有些不情愿地撅起屁股,大抵后面的惨状把岁夭震惊到了,他吞口唾沫,沉默许久。
“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他问我。
“我打了点药,然后就很发情,再然后,就,找人发泄了一下……”
“找谁?”
“遇到谁是谁。”
这个答案再度将岁夭震到,乃至他下意识打破默契,脱口而出:“星光姐,你好骚啊。”
“都说啦,我不认识星光。”勉强笑了笑,低头嗫嚅,“或许,你的星光姐,早就死在哪处战场上了吧。”
岁夭又沉默起来。
良久,他说:
“战争很忙碌,我一直在前线,没机会回去,只能找机会给星光姐写信,可她从来没回信过。”
心情五味杂陈,回家第二个月,我就因为做婊子的事被家里赶出去,信自然再也收不到了。
“后来又托朋友帮我探访,结果被星光姐她父亲给打了出去,还说他们家根本没这个人。”
“……”
“战事稳定后,我回来找她,结果依然没找到,可能她真的已经不在了吧。”
“你非要找她是想做什么呢?”我忍不住问。
“我要结婚了。”岁夭叹息,“我想请她参加我的婚礼。”
“咳咳咳……那她可能,宁愿别见到你。”尴尬咳嗽两声,我闭上眼,有些鼻酸地安慰,“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忘掉她吧,总有新人换旧人。”
“你说得对。”他凝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