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个鬼,明明每次都搞砸了,根本就不听命令。
但那时候——他好歹是笨拙地为了我好呢,跟现在不一样。
我知道他是想救我,不愿我死。
我骂他也只是想让他明白,这世上有比性命和得失更重要的东西。
比起面对失败苟延残喘,我更希望作为一个在庆功会上,被授勋的烈士死去。
可现在……
冰冷的现状犹如一盆凉水般浇醒我,我用力推开他,不愿承认刚才有一瞬间的空隙,几乎被他趁虚而入。
“混蛋,不就是……做那种事吗?”我咬牙心颤,“但你要先答应我,我给你……那个了,你就释放朔风。”
岁夭眯起眼睛,像在酝酿什么邪恶计划。
“好。”
他答应,但很快又说,“既然这样,干脆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我心一沉。
“如果你能在自己高潮之前,用不限于嘴巴、胸部、手……这些地方令我射出来,我就释放朔风。”
“赌约不限时间,不限次数,你可以随时过来,跪着娇滴滴叫我主人,然后申请挑战。”岁夭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头晕目眩,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些内容我真的是……
估计是怕我气脑溢血,他又幽幽补了句,“在此之前,我不会让任何魔兽骚扰朔风,所以星光姐,你可以放宽时间,慢慢挑战,多挑战几次也没关系哦。”
“我知道了。”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然后,低声下气跟他说:“今天,就先不要了,我有点累,赌约……以后再说吧。”
其实,累是假的,不想在战友的尸体前,对这个混蛋做那种事,才是真正的原因。
——结果这混蛋半点机会都不给我留下。
“真的吗?现在停下的话,毅武哥你可不算完成‘给我看想看的’这一任务,也没有赚回你战友的尸体哦。”他语气故作诚恳地“提醒”。
“……知道了。”
我表情复杂。
内心很羞耻,连头都不敢抬,幸好从刚才起一直就是跪姿,不然再跪一次……我怕我真的坏掉。
真到要伸手张嘴时,我犹豫了许久,又踌躇了许久,最终闭上眼,才攒出一小丝的勇气——结果在手指感受到那根的滚烫后,又惊吓缩手,勇气彻底散尽。
“不行……太……太烫了……我没法握……”脸潮红的,睁着眼说瞎话。
“不行啊星光,连手都怕烫的话,到时候被塞进去,岂不是要被烧哭?”或许是,马上要真正地那个了,他开始肆无忌惮地调戏我。
我一想那种场景就受不了,各种意义上,本能地夹紧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