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镇定下来理性思考,我偏不让他理性,只要他呼吸恢复平稳,我就故意挺动屁股,用已经变得热乎乎缩紧的小花去刺激他。
尽管这种行为会带给我比他激烈百倍的快感和兴奋感,没几下我就忍不住伏在岁夭身上,软成一滩水。
“哈……哈……嗯啊~~嗯……”
不再完全压抑的呻吟,从唇齿间轻泄,两颊绯红如初秋的火烧云。
岁夭仿佛也被我的情态感染,目光迷离起来,渐渐抱住我,用很小声的音量,吐白:“星光姐,我爱你……”
“你恨我。”我冷冷打断。
“不,”他愕然,“我只是……”
我扼住他脖子,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除了壮气势以外没有任何用,我掐不死他,就像我逃不出这个鸟笼。
“你恨我,”我咬牙揭露,“你恨我对你相敬如宾,你恨我对你亲疏有度,你恨我灵魂是个男人不能满足你那些变态欲望,你恨我到恨不得把我毁掉。你根本不在乎我捅你那一下,你恨的是我是你上司,是你哥哥,是你长辈,却唯独不是你女人!”
岁夭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我,很快,这个眼神变成癫狂——他也被我刺激疯了。
他喘着粗气,蛮横地反压过来,如野兽般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对啊!毅武哥,那我也不瞒你了!我就是恨你!”
他的语气低沉而迟缓,充满邪恶的味道,伴随他的话落,他压着我,开始冲刺起来,而且越来越快,邪恶的雨露如疾风暴雨般浇灌那朵稚嫩的小花。
“咿呀啊啊~~嗯啊~~停~~停下~~”
骤然间反主为客,我快被操蒙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留嘴巴断断续续地呻吟。
自己弄和被压住猛操的感觉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如果说前者是秋日里拂过野雏菊的微风,那么后者就是深海上掀起滔天海啸的狂风。
“停个屁!我告诉你!可不止你说的那些!”
他吐字铿锵。
“毅武哥!我还恨你骄傲自私!只惦记自己那狗屁伟大牺牲,从来不在乎我们这些亲人的感受!我还恨你滥情不自知!你撩拨我,冲我撒嗔耍媚,还要怨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我更恨你优柔寡断!幼稚迟钝!懦弱踟蹰!你根本知道,你就是避着,你只想拖下去……拖下去你是舒服了,难受的是谁,你真不懂吗?”
“我看你也别当什么队长当什么哥哥了,你没那天赋,就当个小肉便器挺好的,瞧瞧你现在这挨操的贱样,说不是我女人,你信吗?她们信吗?”
“啊~~~太~~太深了~~~停~~饶了我~~~”
我却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从小花传来的快乐急促又激烈,数百次浅尝辄止调教积累的欲望,骤然得到最深层次的释放和满足,腰肢脊背像是要断掉一样酥麻。
高潮近在眼前,其他事情早已抛之脑后,只剩下堕落后的心与肉体对淫荡快感的本能追寻。
我甚至下意识高高抬起屁股,腿张到极限,臭不要脸地迎合。
可就在这时候,岁夭突然冷笑说:
“你很想救朔风对吧。”
“既然这样,我就帮你一把——在我玩到爽之前,你就憋着别给我高潮了!”
隐约好像听到很不得了的事情,我迷茫睁开眼,下意识“诶……?”了声,水眸中堆满化不开的情欲。
而后,身体的某处,或者说某种功能,突然“咔嚓”一声锁住。
岁夭埋头又冲刺起来,毛躁的手绕到乳头掐弄,急速升高的快感和体温又将我推到濒临绝顶的地步,每一次的插入都在把快感推向更高一层境地,可距离那种特殊的解脱与极乐,似乎总差那么一丝。
娇躯发麻,明明被火热的棒子弄得爽到轻颤,可偏偏就差了那么一点。快感波浪的间隙中,逐渐被塞入强烈的欲求不满和饥渴。
我不可避免地失落起来,这种无比爽又无比难受的感觉混在一起,几乎能把人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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