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指控得百口莫辩,幸好岁夭检查了我的记忆,并没有问题,我才得以洗脱罪名,以半魔兽之躯陪在岁夭身边。
可是,等待岁夭交接指挥权的时候,我突然……性欲好强烈。
手指刚攀上去,身体就到达高潮,然后许多许多记忆涌出来,矛盾的态度和意识交缠在一起,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幸而有性欲做引,我很快锚定了真正的自己。
那个淫乱的自己。
没错……我是个只喜欢做爱不喜欢其他的小rbq,我对岁夭的感情只是挨操后自然生出的错觉。
主人掌控我的欲望,他才是我该臣服和膜拜的对象。
而现在,必须完成主人的命令。
舔了舔嘴唇,我将那些藏在我体内,从而巧妙偷渡进MAC的精液都挖出来,装在小瓶子里。
将绝大部分精液藏好,只取出一瓶,悄悄混进食堂做菜用的净水,大胜之后很多魔法少女都会吃点美食喝点酒庆祝,这样主人就会悄无声息增加不少性奴啦。
做完这一切,我在房间里静等岁夭,他刚推门进来,我便感到内心阵阵恍惚,似乎忘记了什么。
“星光姐,久等了。”他放下包,便开始脱裤子。
我脸色渐红,“你怎么一回来就想要做那个啊。”
“没办法,谁让星光姐这个样子太可爱了呢?”他走过来亲我一口,“像只好色的小魅魔一样。”
我低头难受,“你……不介意么……”
“介意什么?”
“我已经被魔兽玩烂了这件事……”
“没关系的。”他神色如常,依旧热情地亲近我。
我却有些难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宁愿他骂我两句,或者在我身上发泄一下,当我是个贱货。
那场性爱做得很不是滋味儿,我几乎毫无快感,也没有高潮,甚至,做到一半的时候,我还莫名回忆起,在巢穴里,被魔兽轮流肆意侵犯,而我,则发春着配合……
深夜,岁夭一走,我便按捺不住开始自慰,就这么摸几下,我瞬间全想起来了。
或者说,清醒了。
唔,主人这个指令,还真麻烦。
之后的几天,我用扭曲了一部分记忆的状态敷衍岁夭,而用清醒的状态,替主人给那些魔法少女下药。
得益于MAC特殊的局面,以及岁夭的背书,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几乎所有魔法少女都服食主人的精液,埋下了臣服主人的种子。
接着,就只剩最后一步了……
藏好手中的匕首,闭着眼,静静等待岁夭,准备按照和主人的约定,给他致命一击。
不过,在他靠近我,即将搂住我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叫住他。
“岁夭……”
“怎么了,星光姐。”他疑惑。
怎么了?我怎么知道?
为什么会迟疑呢?说实话,我也在迷惑自己的行为,按理说,趁他不备直接捅死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我又忍不住,想和他说一些话,或者说坦白一些事。
“岁夭,你还记得,我们确认关系那天么?”声音莫名其妙就柔和了下来,该死,我到底在做什么?
“记得。”他也流露出温柔的语气。
“你说我渴望你满足我女孩子的欲望,渴望与你做爱,所以我爱你,那时候,我相信了,可那样的说法是有漏洞的。”一些迷茫的感情堵在心头,我忽然开始口不择言,说着不该说的话。
或许……我真的病了。
“什么漏洞?”岁夭失笑。
“比如。”我深吸一口气,“我可能真的淫乱不堪,人尽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