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崩溃了,可即便如此,发自内心的本能,还是在哭泣着摇头:
“呜~~男人~~我是男人~~”
岁夭憋着怒气,又开始狠狠冲刺,嘴上仍在质问,似乎不逼我承认那两个字就决不罢休。
可那不是尚存尊严的问题,也不是情欲不够的问题,而是……我就是个男人啊,不管他怎么问,这都不会变。
若我还余一丝清醒,说不定会为了爽,为了解脱,抑或为了早点结束,撒个谎去骗骗他。
可如今,我连最后一丝清醒都没了,整个人变成没脑子的肉便器笨蛋,只知道像条母狗一样求欢和挨操,他问我,我只能依照本能吐出,令双方都难堪的真话。
“操你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快说!!!”
“啊~~男~~男人呀~~”
“男人?男人被老子操得淫叫连连?男人能骚水流湿了老子一地?赶紧给老子说实话!”
“啊啊~~难道~~我是~~我是~~男同~~?”
“操!你是绕不过那个弯儿了是吧!那这个呢???男同有骚奶子和骚小穴???男同会子宫嗷嗷张着就等老子去捅???”
“呜呜~~~呜~~人妖~~?”
“你他妈#@*《+$@#***”
岁夭被气破防了。
他破口大骂,话脏到连宇宙意志都分析不出他到底骂了什么。
过了许久,他粗气喘着,冲刺却渐渐慢了下来,脸色也很快恢复平静。
最后,他甚至噗嗤笑出声,摇摇头,语中感慨之意,听得人脊背发凉。
“毅武哥,你可真是……”
“算了……下一步再说吧,这次,就先饶过你……”
他踢了踢我屁股,而后,压制住快感的某层膜仿佛一下子被打开,整个身心都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解放,我瞬间就到达绝顶。
发着抖,几乎失去意识,脑子里只有浓郁又朦胧的幸福感,沉醉进去,好想一辈子都这样。
身体每一处都好舒服,简直像融化了似的。快乐而且并不刺激的感觉均匀流淌在每个部位,带来温暖又甜蜜的清流。
哪怕高潮过无数次的我……也一瞬间就被这种积累压抑后的庞大高潮所征服。
过了许久,才勉强爬起来,意识浑浑噩噩的。
大抵能想象出自己刚才流露出了多么糟糕的痴态。
从岁夭的戏谑,和台上战友震惊到麻木的闪躲视线,皆能感受到,我高潮时表现的淫贱和堕落。
透过笼子反射,也能看出脸上高潮遗留的淫荡痴态,满是泪痕涎痕的五官仍显媚意,下意识的颦笑仿佛吃半饱的少妇在故意勾引人一样。
不过无所谓……反正我早就没自尊了。
我更担心另外一件事。
“我成功了吗?”疑惑问岁夭。
岁夭敷衍着,“是啊,是啊,哈哈,你成功了,我先一步射在了你屁眼里。”
“可我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