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用体内的骨指反击,可那根手指现在完全失控了——每一次乱动,都让航太的肉棒在她体内更硬更烫,反而刺激得她自己更敏感。
“呜……不要……这样……会、会坏掉的……”她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哭腔。
航太松开她的唇,沿着她灰白的颈线一路吻下去。
锁骨、胸口、乳尖……当他的舌尖卷住那颗已经变得滚烫的灰白乳头时,伊纱贝尔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浪叫:
“乳、乳头……!不、不行……那里……突然变得好敏感……!”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像个第一次被男人爱抚的少女。
航太的舌尖轻轻绕着乳晕打转,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唇瓣包裹吮吸。
伊纱贝尔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蜜穴疯狂绞紧他的肉棒,像在求饶又像在索求。
“哈啊……哈啊……!”她喘息着,空洞的瞳孔蒙上水雾,“为、为什么……身体……变得这么奇怪……好热……好舒服……!”
航太一路吻下去,吻过平坦的小腹,吻过光滑的大腿内侧,最后停在她灰白的脚踝处。
伊纱贝尔的脚很漂亮,脚趾纤细而修长,脚背的线条像艺术品。现在因为情欲而泛着粉红,连脚底都透着温热。
航太抓住她的一只脚,轻轻吻在脚背上。
“呀?!?”伊纱贝尔猛地一颤,脚趾蜷缩,“脚、脚不要……!好、好痒……!”
她试图抽回脚,却被航太轻轻握住脚踝。他的舌尖沿着脚背一路舔到脚趾,然后含住她的大脚趾,像品尝最甜美的糖果一样轻轻吮吸。
“呜哇啊?……!不、不行……脚趾……被、被舔了……!”伊纱贝尔的浪叫已经完全失控了,声音高亢得像哭喊,“要、要去了……光是脚就被……!”
她的蜜穴疯狂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喷出,浇在航太的肉棒上。
航太趁机开始抽插。这个动作很慢,很温柔,却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伊纱贝尔的浪叫连绵不绝,像被快感淹没的溺水者:
“呀啊?……!好、好深……!要、要被顶穿了……!肉棒……在子宫里……跳得好厉害……!”
她的骨爪死死扣住航太的后背,翅膀“咔啦”一声完全张开,像在迎接什么。
航太的每一次顶撞,都让她体内那根失控的骨指更混乱地刺激他的前列腺,反而形成一种恐怖的正反馈——他越硬,她越爽;她越爽,骨指越乱;骨指越乱,他越硬……
“伊纱贝尔……”航太喘息着吻住她的唇,这一次的舌吻不再温柔,而是带着占有欲的深入。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冰凉的舌尖疯狂吮吸。
伊纱贝尔呜咽着回应,骨爪无措地抱住他的脖子,第一次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她的舌头很凉,却带着奇异的甜味,像冰镇过的薄荷糖。
“呜姆……哈姆……?”她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撒娇的意味。
航太的抽插逐渐加快,肉棒在她滚烫的蜜穴里进出得越来越猛。伊纱贝尔的浪叫已经连成一片,像哭又像笑:
“要、要去了……!又、又要去了……!肉棒……子宫……要被灌满了……!”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蜜穴痉挛到极致,子宫口张开吮吸龟头。航太低吼一声,腰胯狠狠一顶,滚烫的精液再次喷射而出!
噗滋!噗滋!噗滋!
这一次没有神圣结界的灼烧,只有纯粹的、带着人类体温的精液,尽数灌进她滚烫的子宫深处。
“——????!!”
伊纱贝尔发出有生以来最尖锐的浪叫,身体剧烈抽搐,灰白的脚趾蜷缩到极致,骨爪几乎要把航太的后背抓出血痕。
她的蜜穴疯狂绞紧,像要把航太的肉棒连根吞进去。
高潮的余波持续了整整三十秒,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搐,空洞的瞳孔彻底失焦,灰白的脸上满是泪痕和潮红。
终于,她软软地瘫在草地上,翅膀无力地垂下,骨爪也松开了航太的后背。
夜色彻底笼罩了公园,草丛里的腥甜味与泥土味交织,风一吹就散。
航太把还软在草地上的伊纱贝尔打横抱起,她的身体轻得不可思议,却带着刚被融化的温热,像一块刚从冰柜里拿出来又被体温捂热的雪。
伊纱贝尔的灰白脸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空洞的瞳孔半阖,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