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名被俘的精灵女性被剥去了象征纯洁的织物,像待宰的羔羊般被扔在铺着粗糙毛皮的草地上。
人类士兵们卸下了盔甲,带着一身汗臭和狞笑覆压上去。
精灵原本清脆悦耳的嗓音,此刻只剩下被撕裂般的哀嚎和破碎的求饶。
更残忍的是那些被竖立在一旁的十字木桩。
数十名精灵男性卫兵被铁钉穿透手掌,赤身裸体地固定在那里。
隆德尔给他们灌下了劣质的炼金催情剂,让他们不得不在此刻展现出最羞耻的生理反应。
看着自己的妻子、女儿、甚至暗恋的姑娘在粗鲁的人类胯下挣扎哭叫,这些高傲的精灵战士目眦欲裂,流着血泪想要咆哮,可药物的作用却让那令人绝望的勃起直挺挺地矗立着,随着每一次心碎的搏动而颤抖。
这生理的背叛比死亡更让他们崩溃,成为了供士兵们取乐的最佳佐料。
而在正对着这片炼狱的主帅营帐内,一场更为静谧却深刻的凌虐正在进行。
“呜唔……”
诺维娅跪在厚重的地毯上,沉重的黑铁木枷锁扣住了她的脖颈和双手手腕,迫使她前倾的上半身不得不抬起头,直视着帐帘外那令人心碎的画面。
她那件由树藤编织的深绿长袍已经被撕扯得凌乱不堪,半褪至臂弯,露出了大片原本苍白如雪、此刻却因药物作用而泛起诡异潮红的肌肤。
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打湿了那头原本如月光般圣洁的白金长发,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显得狼狈而凄艳。
强力的媚药在她体内像是一万只蚂蚁在她的血管里爬行,汇聚向小腹和那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秘地。
“不想看吗?这可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啊,公主殿下。”
隆德尔坐在她身后的软椅上,手里晃着一杯猩红的葡萄酒。
他伸出那根因为常年握剑而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泥垢的粗糙手指,慢条斯理地探入诺维娅凌乱的衣襟,精准地捏住了她那早已硬得发痛的乳尖。
“哈啊!……”
诺维娅浑身剧烈一颤,原本想要并拢的双腿因为木枷的限制而无法动弹,膝盖在粗糙的地毯上磨得通红。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那只脏手却像铁钳一样肆意揉捏,指腹粗暴地摩擦着那一抹娇嫩的粉红。
“看那边,那个正在被两个士兵按住的,是老国王的骑士长吧?”隆德尔恶劣地凑到她耳边,喷出的酒气让诺维娅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叫得真大声,你也听到了吧?如果不是你任性地离家出走,如果不是我们要来抓你,她们现在应该还在树屋里唱歌呢。”
这一句话比媚药还要狠毒,击碎了诺维娅的心理防线。
“不……别说了……”
诺维娅的眼眶通红,泪水砸在面前的木枷上。
极度的羞耻和愧疚让她不敢抬头,她拼命想要闭上眼睛,却被隆德尔一把扯住头发强行拽得仰起头。
“看着!这是你作为王族的‘责任’!”
隆德尔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将冰冷的红酒直接倒在她那被揉弄得充血滚烫的乳房上。
紫红色的酒液顺着那饱满惊人的弧度流淌,划过颤抖的小腹,没入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
冰冷与燥热的双重刺激让诺维娅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她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根本不敢与隆德尔对视,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
“怎么样?这风景满意吗?”隆德尔用沾满酒液的手指在她滑腻的大腿根部打圈,感觉到那里的肌肉正在疯狂痉挛,“这里……是不是比外面的篝火还要烫?是不是也想让那些脏兮兮的士兵进来,帮你止止痒?”
“闭、闭嘴……”
诺维娅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不受控制的颤抖。
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双手用力让指甲深深抠进了掌心的嫩肉里,试图用疼痛来唤回一丝理智。
“把……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拿开……”
她结结巴巴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软糯得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变相的调情。
她依然不敢看隆德尔,翠绿的眼瞳因为药效而涣散,视线在帐篷的顶端和地面之间毫无焦距地乱撞,那种社恐本能让她在极度恐惧中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哪怕是死,也比这样赤裸裸地被剖开展示要好。
“哈哈哈哈哈!”
隆德尔爆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震得诺维娅耳膜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