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莱雅,”我声音低沉,“我……”
“你想说,这是因为‘爱’?或是因为‘理解’?”她嗤笑一声,打断我,指尖划过镜面上自己锁骨的红痕,“不,这只是最原始的征服欲。你无法在权能和智慧上真正压倒我,便选择了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式,在我的身体上刻下你的印记,证明你的‘力量’,满足你那被金丝测试所激怒的、卑微的自尊心。”
她的话像冰冷的匕首,精准地刺入我内心最不愿承认的角落。
确实,昨夜的疯狂,固然有被她平日掌控姿态所激发的反抗,有被她用身体测试所点燃的怒火,但更深层的,何尝不是一种想要将她从神坛拉下,让她彻底属于我的、黑暗的占有欲。
“那么你呢?”我被她的直言不讳激起了反叛,双手忍不住握住她纤细而柔韧的腰肢,掌心感受着她肌肤的微凉与细腻,肉棒在晨光中再次不由自主地抬头,坚硬地抵在她挺翘的臀缝间。
“你的身体,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小穴在吸吮,你的屁眼在绞紧,你的乳汁在流淌……即使是在醉梦中,即使是在痛苦里,你的身体也在诚实地回应着我!这难道也是假的吗?”
镜中,她的脸颊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但眼神依旧冰冷。
“身体的反应,是权能赋予的感官,是生理的本能。半神之躯,本就对刺激更为敏感。这与你……无关。”
“无关?”我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一种混合着挫败感和强烈占有欲的情绪攫住了我。
我猛地将她转过身,迫使她面对着我,低头狠狠吻上她那说着冰冷话语的唇。
这是一个充满惩罚和宣告意味的吻,粗暴而深入,我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掠夺着她口腔内每一寸空间,品尝着那残留的、属于她的独特清甜与一丝淡淡的、属于我的精液腥膻。
她起初僵硬地承受着,双手抵在我的胸膛,试图推开。
但我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住她,将她赤裸的身体死死压向我。
我们的身体紧密相贴,她胸前那对沉甸甸、布满伤痕的奶子被挤压得变形,肿胀的奶头摩擦着我的胸膛,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交织的战栗。
渐渐地,我感觉到她抵抗的力道在减弱。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被强行唤起的生理记忆。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与我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抵在我胸膛的手,指尖无意识地蜷缩,抓住了我臂膀的肌肉。
当我终于放开她的唇时,一缕银丝连接着我们的嘴角。
她碧绿的眼眸中,那冰封的平静终于被打破,燃起了两簇愤怒的、却也不乏情动火苗的幽光。
她的脸颊绯红,红唇因亲吻而更加红肿湿润,微微张合着喘息。
“看,”我喘息着,拇指用力擦过她的下唇,抹去那缕银丝,“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
我一把将她抱起,走向旁边那张宽阔的、铺着紫色天鹅绒的卧榻。
她没有再出声反对,只是用那双复杂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也看穿。
我将她放在柔软的天鹅绒上,她的金发在深色的布料上铺开,如同流淌的黄金。
晨光恰好照亮了她身体的正面,那些淤痕和咬迹在光线下无所遁形,却奇异地混合着一种被摧残后的、惊心动魄的美。
我跪坐在她腿间,双手分开她修长而匀称的双腿。
那个昨夜被强行开拓过的、稚嫩的花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淡金色的阴毛卷曲而湿润,遮掩不住其下微微红肿的阴唇。
前方的小穴入口,似乎比记忆中更加饱满肥厚,像一朵被风雨蹂躏后依旧娇艳的玫瑰,微微开合着,渗露出晶莹的淫液。
而更下方,那朵被我强行闯入的屁眼,此刻依旧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微微张开的状态,周围的褶皱泛着红晕,甚至能看到一点点我昨夜射入的、已然凝固的白浊精液痕迹。
这幅景象极大地刺激了我的兽欲。我俯下身,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抚弄她的奶子,而是直接将脸埋入了她的腿心深处。
“你……做什么!”她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试图合拢双腿,却被我的肩膀死死顶住。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明了我的意图。我伸出舌头,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虔诚,精准地舔上了她那微微红肿的阴蒂。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身体如同触电般向上弹起,又被我牢牢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