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舟抚摸着她的头发,只低声道:“老婆。”
“老公。”她也同样唤他,只不过尾调要上扬几分,更加甜腻。
两人相拥着走去停车场,回家的路上贺砚舟开的车。
此刻夕阳浓郁,几束光线穿透云层洒向大海,海面波光潋滟。
天气预报今晚有暴雨,此刻却不见丝毫征兆。
朱序摆弄着他送的红玫瑰,数了数一共有九支。他从不会夸张地抱着一大捧,在机场引人侧目,所以偶尔送六支,偶尔十一支。
朱序从前以为自己对玫瑰无感,后来发现是那段时间心境作祟,她不再相信爱情,所以一同抵触它背后的意义。
而现在渐渐成为一种仪式。
贺砚舟偶尔会忘,她倒感觉缺少点什么似的。
朱序转头问:“知道九支红玫瑰的寓意吗?”
贺砚舟想了下:“天长地久?”
“你知道?”
“谐音也大概猜得出来。”他求证:“对不对?”
“对的。”
朱序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掌下触感硬实,她忍不住多捏了几下。见他没有阻止,又得寸进尺地慢慢向上挪去,到腿根处,小指抬起轻刮了刮。
“拿走。”贺砚舟低声警告。
他这会儿倒是正经起来了。
朱序乖乖缩回手:“裤子面料还挺舒服,哪里买的?”
“你上次买那条。”
“我说嘛,看着有点眼熟。”
贺砚舟轻笑,等红灯时才有功夫转头仔细端量她,她今天穿的雾霾蓝针织短袖和米白色包臀中裙,长度到小腿,一身都很贴合身形,勾勒出玲珑曲线,又很知性温柔。
她头发长长了些,扎了个低低的小扫帚。
“这身好看。”他评价道。
“新买的。”朱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