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序好笑:“怎么也要八九个月吧,会发出类似爸爸的声音。”
她轻声回答着他,语调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不经意间抬了下眼帘,恰好撞入他黑亮的眼眸中。仿佛一瞬间,周围气氛无限微妙。
她没有穿胸衣,这个姿势看去,那片风光若隐若现,似乎比之前饱满许多。
贺砚舟抬手抚上她脖颈,拇指慢慢摩挲她的脸颊:“你能离开一会儿么?”
“……干嘛?”
“你说呢?”
两人已经一年没有做过了,唯一掺了情欲的亲热还是在她孕中时期。门前擦擦而过,仿佛用去他所有意志力。
目前她生完已经两个月有余,身体早已恢复。
两人都十分想念彼此,便默契地摸下床去。
朱序跟月嫂说要出去一趟,让她接替照看小朋友,但是两人下楼后,转头就拐进一间客房。
贺砚舟将她抵在门上,密密实实地亲吻着她。
纠缠到床边时,彼此身上的衣服已尽数掉落。过程隐忍而压抑,却也酣畅淋漓。
最后时刻,贺砚舟俯身轻咬住她的肩头,牙齿都在颤抖。快意边缘察觉到朱序还差一点点,便吻住她的唇,手探下去辅助。
很快,朱序也被巨潮席卷。她躲开他的唇,别过了头,狠狠咬住被揉乱的床单,才令自己没发出任何声响,可汹涌的喘息和惊心动魄的心跳,将悬空的愉悦感无限延长。
很久后,两人才缓过神来。
简单清理过后,贺砚舟将朱序搂进怀里,自从生了穗穗以后,很难得才有这样的温存时光。
朱序打开楼上卧室的监控看了下,确定穗穗没有醒来后,关掉手机。
她抬手摩挲贺砚舟的下巴:“临城那边还顺利吗?”
“基本没什么悬念。”贺砚舟说:“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
“你什么时候再过去。”
“近一个月应该不会了。”他手指绕着她一缕头发玩。
“真的吗?”
“可以好好陪你和女儿。”
朱序开心极了,她说:“这个月过去,我也该回公司上班了。”
她休产假的这段时间,赵斯乔焦头烂额,平日里闲散惯了,一些合同和技术方面的问题处理不了,天天都来家里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