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眉:“!!?”
居然真有共感这种事?她还以为这只是一种艺术手法而已。
不承想真让她碰到了。
天杀的勾了勾她的手指,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姐姐猜,阿兄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现在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但你现在这个表情就挺欠的。”齐眉睨了他一眼。
这厮还是和先前一样,一开口就没什么好话。
天杀的吻了吻她的手腕,哑着声音诱哄:“那姐姐再像先前一样修理我一顿如何?我绝对任压任掐,不会反抗的。”
齐眉呵呵。
他有反抗过吗?不仅没反抗,还一脸享受。
当然,他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来嘛来嘛,姐姐可以尽情地蹂躏我,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就怜惜我。”天杀的抱着她的手臂,脸凑上去来回蹭着她,那架势就差对她摇尾巴了。
都是些什么鬼话?
齐眉敲了敲他的脑门:“属狗的吗?”
这动作是有良知的人能做出来的吗?
天杀的完全没有被骂的沮丧,眼里只有被夸赞的兴奋:“汪!”
汪了一声还不够,天杀的又去舔齐眉的指尖,过程还伴随着没什么实质性伤害的轻咬。
齐眉捏住他的脸,啧了一声:“真成狗了?”
天杀的一个劲地笑:“狗狗对喜欢的人表达爱意就是这样的呀,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个人,又舔又咬又哼哼,我特意观察过的,招妹他家的养的狗就是这样,姐姐觉得我学得像不像?”
“像,像到变态了。”齐眉如实评价道。
天杀的引以为荣,伏低脑袋不停地蹭着她:“以后我就是姐姐的狗,汪!”
居然当狗当上瘾了?
齐眉捏着他的后颈,阻止他越蹭越近的动作:“那就打条狗链子给你拴上。”
“好啊,就拴在姐姐身上。”天杀的歪着头瞧她,笑意深深,“现在明面上看似只有我一个人,实际上是两个人服侍姐姐,今夜将有两个人为姐姐彻夜难眠,姐姐开不开心?”
齐眉白了他一眼,再次把他禁言了。
天杀的说不了话,就只能再次迎上来,学着先前的样子对她又舔又咬。
这样闹了一番,最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齐眉的一顿修理。
天渐明的时候,天菩萨身体的感受才渐渐平复下来。
隔壁一晚上没睡,他又何尝不是?
纵然屋子隔音不错,听不到什么不该听的,但那些不属于他身体的感受一重重接踵而至,不断拉着他下坠、跌落,直至沉溺,他在其中挣脱不得也逃离不得,只能咬着牙盼着快些结束这场不见血的酷刑。
明明不在现场,他却能清楚知道隔壁进行到了哪一步,以及做了哪些事。
每一次的呼吸都让人酥痒难耐,面上无端发热,身上也发了汗,天菩萨自榻上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冷茶饮下,无奈轻叹:“……二弟也真是胡闹。”
他有意换下身上微微汗湿的衣衫,结果没一会儿先前的那些感觉又如潮水而来。
这下他是彻底睡不着了,只能披上衣衫早早出了门。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但双生子本身就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灵感应,再加上一起在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相互知根知底,是以天杀的还是注意到了。
不由得指了指隔壁,一脸幽怨地看着齐眉,故作嗔怪。
齐眉白了他一眼,抬手戳了戳他的额头。
还怪上她了?谁干的他自己不知道啊?明知道共感还非要胡闹。
最可恶的是,禁了他的言后,他仗着不能说话,就故意在她耳边喘得很大声,每一声都是不一样的调子,几乎喘出一本乐谱来,百般造作。
她能禁言,但总不能把他的气也给闭了吧,这不得把人给憋死了?
而天杀的也拿捏住这一点,一次又一次地缠上来,引着她不断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