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南一阵语塞,羞耻再度涌现,让他一阵鼻酸眼热。
这不是他的主意,更不是他的安排,都是馆里准备的,为了满足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但现在被他这么一拽,反倒是成了他迫不及待的模样。
“我……我不是……”
他有心解释,却又觉得现在这个样子,说什么都太过苍白无力。
齐眉应他:“我知道。”
她不仅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天香馆的意思,还知道他被下了药。
在花厅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如今他面色潮红,声音难耐,正是药性最烈的时候。
当初娘就吐槽过这东西,觉得这种药简直是一种靶向药,T吃了手指硬,A吃了牙齿痒,这都不该去洗胃,而是该看骨科和牙科。
事实上这种药纯属臆想,娘给她说过,她们那边的人有误食过类似药的经历,结果没有任何邪恶的想法,只有使不完的牛劲,精力充沛到把家里卫生都搞了个遍。
齐眉示意萧楚南安心,食指与中指并拢,轻轻点在他的眉心,一阵金光闪现后,她收回手,道:“没事了,不哭。”
萧楚南吸了吸鼻子,方才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确实没了,就只剩下无尽的疲惫。
他想像先前一样抱住她,在她怀里好好哭一场,可是药性去除后他却没有什么力气,这一挣扎还引得脚腕上的银铃响个不停。
药是没了,可是银铃还在,每一声都像是催·情的猛药,以至于他的骨头都在发软发酥。
察觉他的不对,齐眉正要去查看那只银铃,萧楚南却顺势抱住探来的她:“东君……”
他不想让她碰到那种肮脏的东西,他已经很脏了,怎么还能染了她?
见他泪水再次如雨落下,齐眉拍拍他的肩:“不哭了。”
萧楚南抱紧她,哽咽道:“我……我一直在哭……上面下面都是。”
这是什么话,齐眉哭笑不得,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
这一吻如同点燃了干柴,烈火燃烧,萧楚南气喘不定,纵然没有实际经验,但被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回应。
从眼角到鼻梁,又从鼻梁到唇角,萧楚南一点点送上从未让人踏足的领域,曾经的他有多厌恶自己的身体,现在的他就有多庆幸自己还有这副身体。
银铃晃动,他浑身没骨头似的依偎在她怀里,眉眼带上情动的谷欠色:“东君帮帮我。”
先前那些贪婪无耻的目光似乎还黏在他身上,犹如附骨之疽,让他恶寒不已,他想请她用她的气息清洗掉那些污秽。
“药性没散?”齐眉怀疑地问。
不应该啊,她的术法什么时候这么次了?
“我很清醒。”萧楚南摇头,蹭着她的鼻尖:“东君就帮我这一次,我身上脏,要接受东君的洗礼才能干净。”
他的声音本就软绵勾人,说话间更是吐息灼热,无不昭示着他想要什么。
齐眉吻住他的唇,同时深入他的识海。
果不其然,和裴钱获一样,他的名下也是政治理论。
待她从识海里出来,眼神迷离的萧楚南呼吸急促,殷红的唇微张,不住地喘气,就在他的身体几乎要融化在这脉脉温情之时,他也给出了他的第一个题目。
(6)【唐代诗人元稹所作《蚁》有云:“寄言持重者,微物莫全轻。”下列古文蕴含的哲理与之相似的是:】[1]
①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
②泰山之高,背而弗见;秋毫之末,视之可察
③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④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旧
【A。①②】
【B。③④】
【C。①③】
【D。②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