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过孟挽月身边时,孟挽月从他身上闻到淡淡的酒气。
简单的跟池绯说了几句,孟挽月挂了电话,就去房间换回了自己的睡衣。
没多一会儿,许牧洲洗完澡出来,孟挽月起身,问他,“你今晚睡在这儿吗?”
许牧洲看了她一眼,随后边走边拿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许牧洲:“外面雪下大了,刚好会所离这里近。”
孟挽月语气淡淡,“这样。。。。。。”
所以并不是特意为了她来的,他也没去接自己,而是去了会所。
孟挽月知道他们圈子里的朋友,聚会娱乐什么的,都喜欢去那里。
许牧洲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拿起手机,孟挽月说:“那晚上我睡客卧吧。”
许牧洲的目光从手机屏幕挪到她脸上,“随你。”
“不过客卧没怎么收拾,你不嫌就行。”
可能是觉得他今天没有把自己回国的事情放在心上,孟挽月直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趟进去,一边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
微弱的橘色灯光在日光灯的光芒下,可以忽略不计。
孟挽月说:“今天不想收拾,我先睡了。”
“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去附近的酒店住。”
或许是赶飞机过于疲惫,孟挽月有了些小情绪。
许牧洲看着她轻声笑了下,“你在生气?”
孟挽月没说话,被子盖过头。
她没再听到许牧洲继续说话,他甚至轻轻的放下手机,然后走过去把房间的灯关了。
接着,他又轻声关上门。
孟挽月拉下被子,叹了口气,房间里忽然变得漆黑,导致那点橘色灯光显得特别的亮眼。
孟挽月有夜盲症,看不到光对她来说很没安全感,但许牧洲睡眠浅,孟挽月想起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那晚,第二天她起床看到许牧洲睡在客厅的沙发。
她的思绪被拉远,但没一会儿,房门又被打开,她垂眸看了眼。
许牧洲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进来。
孟挽月下意识的往旁边让了些,她问,“你晚上睡这里?”
许牧洲躺下,还是那副散漫的语气,“您难道想让我睡沙发?”
孟挽月没话了,拉了拉被子,心想着他要是睡不着了,还是会去客厅。
孟挽月其实不怎么习惯身边睡着其他人,但或许今天太累了,她竟一觉睡到天亮。
她刚想抬手揉揉眼睛,一不小心碰到什么□□的东西,意识到是什么,身体猛的僵住。
许牧洲一晚上都没离开,孟挽月抬头,许牧洲半睁着眼,他应该也是被自己无意识的触碰给唤醒了。
他看着自己,孟挽月心跳就止不住的加快。
男人早上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况且这样不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甚至来说,他们有着更亲密的关系,就在三个月前。
许牧洲来洛杉矶出差,许家爷爷知道后,让许牧洲给孟挽月带了些他自己种的茶叶。
许爷爷一直都喜欢田园生活,退休后就带着老伴在西山别墅区种了一片茶叶园,一年四季都跟着工人们一起种茶采茶。
对别人来说是工作,但对老人家来说,却是一种乐趣。
许牧洲是晚上过来的,孟挽月当时刚忙完工作回家,她准备在家做饭的,就顺嘴问许牧洲要不要留下来吃个饭。
许牧洲散漫的点点头,说他刚好饿了。
孟挽月做了两个家常菜,孟挽月原本准备喊他吃饭,但见他好像在跟这边的人约明天见面的时间,索性又去厨房里做了个丝瓜汤。
鸡蛋刚下锅,许牧洲的声音就在厨房门口传来,“桌上不是有三个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