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澎民偏心是众所周知。
她作为苏怀婉母亲她不护着她点,还有谁护着。
苏澎民,“我问一下都不行了吗?”
他语气里带着呵斥,把不满带到叶长淑身上。
苏怀婉皱眉,“你有什么问我就好,不用呵斥我妈。”
“哼。”苏澎民冷哼一声,回过头,“你明明知道曼曼喜欢,为什么还要抢,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要谦让谦让。”
他皱着眉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不断的加重“谦让”两个字的字音。
苏怀婉站的大老远都觉得他的声音太大,她侧了侧耳朵耿着脖颈,“是我先拍,我也比她小,为什么要我谦让着她。”
苏怀婉谦让她的还不够少吗,从小到大哪次没让着。
苏云曼有一次是让着她的吗。
苏澎民被话哽的一噎。
苏云曼身边的女人很快开了口,她抱着苏云曼声音哽咽,眼眶红润,“没关系澎民,你不用这样,我们母女怎么样都没事儿,我只是在想,如果澎文在,他肯定不会让我们受这样的苦。”
她越说,声音愈发的模糊不清,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这是苏云曼的母亲柳琴。
她口中的澎文是她的丈夫,苏澎民的大哥,也是苏怀婉已故的大伯。
苏澎文早在她和苏云曼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故去,但这些年里一直都生活在他们的话语里。
苏怀婉很熟悉,无动于衷。
叶长淑听见这句话实在没忍住翻白眼。
这句话从小到大,她们已经听了无数遍。
好似这像是免死金牌一样,不过是一张可以无限使用的免死金牌。
苏澎民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被这个名字拿捏的死死。
苏澎民叹了一口气,回过身安慰,“你放心,大哥不在我就是你们的依靠,不管怎么样我怎么会让你们受委屈。”
“那你就舍得让婉婉受委屈?”叶长淑一针见血。
怎么那俩就比自己亲生的都还要高贵?
她有时候都不知道苏澎民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苏澎民皱眉,“你们又在闹什么。”他呵斥一句,看向苏怀婉,“你给你姐姐道个歉,这个事情就当是过去了。”
他招呼着手,语气里是满满的命令。
苏怀婉皱眉,“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要是让婉婉道歉,那我们的日子也没必要过,你想好好当她们的依靠,那你就去。”叶长淑语气笃定,不像是开玩笑。
那么多年以来,再怎么坚硬的感情都会在这些话语和态度中烟消云散。
叶长淑想离婚不是一天两天,只是阻碍太多。
苏澎民被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
他满眼烦闷,“道个歉怎么了,是少一块肉还是怎么,她这样不知谦让,就是被你惯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