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毛巾塞进王妈嘴里,利落干脆,刘妈还贴心露出鼻孔,防止王妈窒息。
“很好,都散了去睡吧。”
“好的。”
王妈怨恨瞪着她们离去,刘妈几个随她记恨。
她们是竹楼的人,工资由竹楼这边发,听少奶奶的话行事,就不能缩头顾尾,否则两边都不讨好。
再次关上主卧门,看了眼儿童床上睡的香甜的女儿,舒蕙瘫进大床里,倒头继续睡。
她最开始割舌头那话,就是吓唬王妈的,睡前看了几集宫斗剧,里头娘娘放狠话都这么说。
可惜王妈不识好歹,非要纠缠惹烦她。
动手能解决的极品,舒蕙一贯懒得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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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八点,秋风裹着落叶送来凉爽,日出朝阳也崭露头角。
主宅,小餐厅。
“当真是她做的?”连敏芳难以置信询问。
王妈哭得老泪纵横:“太太,我所言句句属实,您看我脸上,红肿都没消,她还扬言要割我的舌头,大少奶奶气性太大,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连敏芳瞬间气的燕窝粥都喝不下,勺子清脆砸在碗边。
让她过来陪着用早膳,七八点都喊不醒,还发脾气随意欺辱主宅佣人,她舒蕙当真是要反了天不成!
昨天于深回来,没多久又匆匆离开,首饰没送,连竹楼大门都没踏进去。
连敏芳就纳了闷,面都没见上的俩人,还能吵架?
又或者说,于深就是不喜那女人,对舒蕙的偏袒是她想多了?
昨晚连敏芳百思不得其解,受王妈在旁边撺掇两下,就决定明早喊舒蕙问清楚,顺道教教她规矩。
结果这做儿媳的,婆婆想见她,连面都不露!
“去,再去喊!我倒要看看,她在我面前敢不敢打人!”
连敏芳怒着脸发话:“多去几个人,抬也给我抬过来……”
话音未完,餐厅门外传来脚步声。
舒蕙绕过落地大花瓶,不紧不慢走进来,一袭纯色苎麻连衣裙,文艺复古不失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