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摆设物品,空荡荡的。
“枭大,给你送火。”
帐篷外传来浑厚的声音,似乎知道魃枭在做什么,说完还笑了一下。
火光映开帐篷,男人的身躯背着光,气势十足。
林虞倒在兽皮上,鼻子钻进尘土的气味。
紧接着左腿一紧,被男人一只大手拖起来往上扯,准备往肩膀挂起。
他扯了扯唇角,自己脏成这样,身上不是泥就是血痂,对方仍然兴致勃勃,果然是个野人。
林虞没有反抗,抿着唇思考对策。
他行动不方便,如果比力气,和男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除了角落的那几把木矛,帐子里没有能够伤到对方的工具。
既然能感应到同频的气息,如果释放信息素,有没有可能暂时压制这个发情的男人?
魃枭摸着奴隶,鼻梁贴紧薄薄冰冷的皮肉滑蹭。
硕大的喉结滚了滚,再忍耐不了,拨开兽皮裙,以不容抗拒的强势姿态覆盖下去。
林虞扭开脖子,男人的嘴唇停在他的颈边,舔到一口泥灰和凝固的血痂。
魃枭把他往上提了提,看他背后和胳膊都是伤,有点不满:“怎么都是泥。”
有的伤口还在渗血。
魃枭的帐篷虽然收拾得相当随意,但也接受不了那么脏的奴隶往自己睡觉的兽皮垫子翻滚。
打量那些裂开的伤口,又想,毕竟是自己选的第一个奴隶,等会搞死就不好了。
魃枭抽身而出,走出帐篷,单手扛起一口半人高的石缸。
不久,带回满满的一大石缸水。
林虞躺在兽皮垫子上,咬着牙处理胳膊的伤口。
瞥见男人提着一石盆的水走进帐子,大手扯开他身上的兽皮,把他往盆里丢。
林虞冷得浑身打抖,咬紧牙没吭声。
之后,男人取出一个小罐子,不知道往他背上和胳膊抹了什么,像油,粗糙的涂在伤口上。
林虞身体上的泥被冲干净,男人目光一闪,迸出占有和征服的热光。
这奴隶竟长得那么白。
盯着那泛着油光,雪白单薄的肩背,魃枭低低吼着,像一头野兽,抱紧林虞往下压。
“你是哑巴,不会叫?”
林虞隐忍不发,整个人往兽皮垫子里陷。
他扭回被舔得湿漉漉的脖子,垂在一侧的指尖软绵绵抬起,拨开头发。
脏兮兮的脸颊露出一双眉眼,瞳孔漆黑,清冷冷的,朦朦胧胧。
魃枭看到这双眼睛,怔了一瞬,不住吞咽发紧的喉咙。
对视中,男人眉骨逐渐冒汗,似乎在抗拒什么。
林虞抿起苍白的唇瓣,此刻并不好受。
他把意念集中在呼吸上,不断吸纳周围薄弱的气息,又不断释放信息素。
借着信息素,压制这个不停发情的男人。
直到对方倒下,接近两米高的强健身躯压得林虞差点断气。
他摸着肚子。
这个野兽,差点把他肚子弄穿。
清冷的眉眼挂着一层湿汗,林虞瞥了眼驴一样的抖擞玩意,恹恹地,费尽力气把人推开。
他背过身,两眼一黑,再次虚弱地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