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明:“呵,没见识。”
岑雪融估计容家估计不止一架私人飞机。
“你大哥……会同意吗?”
容恪明笑了:“小东西,我家里人都喜欢你,你就偷着乐吧。”
岑雪融刚刚被戳中柔软的心脏想哭,现在又被油得想吐。
“快去陪你的小情人吧,老家伙!”
他率先按断电话,一道猩红的车灯划过他的脸。
——所以,他支持他们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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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容家大宅。
??容恪远卧房的窗帘严丝合缝,不透一丝月光、灯光。
唯有起居室前方宽大的隐形升降屏上,亮起光芒。
巨幅屏幕,正在自动播放岑雪融的广告照片。
棕褐的宽大沙发里,身穿黑色衬衣的容恪远静静地坐着。
他的胳膊撑在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支着耳鬓,欣赏放大无数倍后仍旧无可挑剔的完美脸蛋。
岑雪融的皮相精致柔和,但骨相带着一种独特的锋利。
即便是中西混血,他也算得上兼容并蓄东西方优点的基因宠儿。
唯一可惜的是,这是一则眼镜广告,还有一款外景拍摄的墨镜。
大部分照片,眼镜都遮挡住了他活色生香的眼睛。
容恪远最中意的,是仰拍岑雪融抬起下巴摘眼镜的那一张。
直睫下是一片阴翳,眼神冷漠厌世。
金属镜边折射的一线光芒,落在他的脸颊,微抿的唇角倔强又性感。
让人想扣住他的后颈,狠狠吻他。
直到窒息的亲吻令他眼泛泪光,一边抗拒又一边失神地伸着多情的舌尖缠绵地挽留。
容恪远解开衬衣领口,端起面前的酒杯。
他这个月喝酒的频率直线上升,每到夜里了无睡意。
有时半夜醒来,臂弯间摸不到人,都会恍惚良久。
任谁被岑雪融用飞蛾扑火般的热烈灼烧过,都无法忘记滚烫热意带来的迷离快乐。
高潮,的确容易致幻。
爱意也真的会在一次次纵情交媾时刻入骨髓,再于一次次不顾一切的拥抱中肆意生长。
哪怕在此之前,他们是不同世界的陌生人。
酒液顺着口腔进入身体,岑雪融留在他背上的抓痕、肩膀上的咬痕,明明早已经痊愈,此刻却突然间隐隐发烫。
容恪远狭长眼眸看向前方,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衬衣领口上方的喉结滚动。
昏暗暧昧的灯光里,他喉结上那一粒被岑雪融多次温柔舔弄的小痣,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