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远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角啄了一下,毫不介意地展示他被取悦后的愉悦感。
??
“所以我是你的情人。”
岑雪融恼怒,重新拿回定义权:“是旧情人!”
在他满是揶揄促狭的眼神里,重新改口,“你高兴什么?我说的是,Roderick是我的旧情人,不是你容恪远!”
“旧情人。”
容恪远来回咀嚼这三个字。
他低沉的声线恰到好处,仿佛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隐秘浪漫,好似曾经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但是最后无疾而终,各奔东西。
容恪远低眸,看着他抿唇的小动作,设想被他藏起来的那一截湿润红艳的舌尖。
他双眸满是异常的兴奋,手指强势地掰开柔软的双唇,手指按进去挑弄,“那我当你的新情人?如何?”
岑雪融几乎要被按进床垫里,根本避不开,舌尖被两根长指捏着,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灯光下,红润濡湿的口腔,异常涩气淫糜。
容恪远低头,侧脸覆上他的面颊,再次问:“你同意了?”
潮湿的气息灼热地喷在岑雪融的皮肤上,令他震颤。
他仰头,试图吐出他的手指,含含糊糊地抱怨,“我快被你压死了。”
容恪远终于意识到两人像是要融为一体了,快速直起身体。
一直没有解开的领带一端扫过岑雪融的皮肤,激起他一阵酥酥麻麻。
容恪远握住他的手去碰领带:“你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
岑雪融唇角是湿漉漉的水液痕迹,偏着脸固执:“没跟你说过什么。”
容恪远挑了下眉:“嗯,是你对Roderick说的。”
岑雪融瞪他:“你把自己当安安吗?还要自称?”
“我记得,”容恪远避开他的质问,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继续道,“你当时说,男人的领带就像是礼物盒上的蝴蝶结。”
岑雪融抬起手捂住耳朵,大声道:“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结果一只手被强势地拉回去,一起去解他的领结。
他都不敢想自己在床上跟容恪远说过什么浑话,简直可以羞臊而死。
容恪远一边扯领带一边道:“今天骂了我几次?还是你最喜欢的动物是乌龟?”
岑雪融自上而下地斜睨他:“对,绿头龟!”
容恪远不在意地扯下领带,直接套上他的手腕。
岑雪融发现他的意图,挥手抵挡,结果还是被捉住手腕,眼睁睁见他动作利落干脆地绑住后压倒头顶去。
他双手不能动弹,警告道:“我真的会骂你,骂的很难听!”
在他以为危险即将降临时,容恪远却直起身体。
岑雪融身上一空,恍惚了下:“你干嘛?”
容恪远敛去刚才外放的气势,缓和温柔地问:“今天下午,你到家后出了什么事?”
岑雪融:“……”他动了下手,“你审问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