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融要下去,被他另一只手给按住腰,瞪着微红的眼眸,委屈起来:“Roderick才不会这么欺负我。”
容恪远不轻不重地掐了了一下,见他蹙着眉浑身轻颤着扭腰。
“那你现在联系他,让他来救你。”
岑雪融:“……”气得干瞪眼。
容恪远也不是真的要他疼要他难受,两只手往后托住他的屁股往前坐。
“干嘛?!”岑雪融吓一跳,下意识地抬高双手按住大床的床头。
宽大衬衣的下摆挡住了容恪远的脸,他对着小雪融呼出一口热气。
岑雪融急不可待地往后撤:“你疯了吗?”
容恪远掐紧他两条丰润饱满的大腿,性感的嗓音带着蛊惑。
“Roderick有没有这么做过?”
他们上了二十九天的床,用过各种姿势,唯独没有用过嘴。
主要是岑雪融对此并无兴趣,甚至没有探索的想法。
他总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太过亲密,比肌肤相亲更进一步,更接近心理层面的情爱。
他急得乱扭,终于求饶:“没有没有,你别乱来!”
蓝色的衣摆随着胡乱的动作,混乱地扫在容恪远的脸上。
跟昨晚那个梦一模一样。
容恪远张嘴咬住他腿根的软肉,在他轻呼时,又问:“有一天晚上,你吃了一个甜品,你记得那叫什么?”
岑雪融倒是不疼,就是着急,哪里顾得上。
“你先放开我。”
“有草莓,有松饼。”容恪远耐着性子亲吻咬痕:“叫什么?”
灵光闪过,岑雪融眼前浮现一层一层松饼堆叠,两层中间是对半切开的草莓,最上面点缀着一颗完整的鲜红草莓。
“是草莓松饼塔!”
容恪远重重地舔了一下:“嗯,跟那天松饼塔上面的草莓一样,很红。”
岑雪融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腰一软,直接坐在了他的下巴上。
“呜——”
他想起那一晚自己吃草莓塔的情形。
用银勺挖出淋有枫糖浆的奶油草莓块,又舔又抿地品尝了一口,甜度恰到好处的白色奶油在舌尖快速化开。
最上方的草莓,被留在最后。
等吃完整个松饼塔,最后他才咬住完整的新鲜草莓。
酸甜的汁水迸溅,荡漾在唇齿间。
当时的容恪远耐心地等他吃完,在他的舌尖舔去唇角的草莓汁与白色奶油时,压着他在沙发里重重地接吻。
当晚的情形与此刻重叠。
岑雪融痛苦又愉悦地仰头,直起天鹅般脆弱纤细的脖颈。
让他死在这一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