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远抬手揉一把,捏住脸颊扯了扯:“教学相长,我们都受益匪浅。”
岑雪融拍开他的手,感觉会被气死,再次强调:“容恪远,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要是敢私下查我家里的事情——”
容恪远突然逼近他的脸,在他唇上碰了一下,眸光缓缓扫过他的一双湛亮的眼睛:“那我等你亲口告诉我。”
宽大的手掌在他光滑细嫩的后颈来回摩挲,同时彰显着他绝无仅有的耐心与掌控欲。他难得地用近乎于哄骗的语气同一个成年人说话。“Ethan,等我回来。”
岑雪融故意装傻充愣:“好啊,等你回来参加我跟容恪明的订婚宴。”
说完,他往后倒进枕头里,彻底将被子拉到头顶。
容恪远皱了下眉,但没说什么,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带。
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是,订婚宴不可能随便就举行。
容家自家人势必要坐在一起协商,没有可能会跳过容恪远。
也因此,容恪远没有必要现在逼他承诺。
他套上挺括的西装,稍作整理,做最后交代:“我不在国内这几天,有什么事情联系薛助理,或者Gillian。他们能给你处理麻烦。”
被子里的人又蜷缩成一团,不做声,像是在赌气。
容恪远弯腰揉他的脑袋,语调严肃:“说听见了。”
岑雪融轻哼:……凶什么凶?!
他就是不开口,结果屁股精准地挨了一巴掌,气得原地爆炸,“容恪远!”
容恪远按住他乱动的四肢,重新说了一遍:“说听见了。”
半张脸藏在被子里的岑雪融,怒气冲冲:“你走不走啊?你不走我走,纽约是吧?那我去!”
容恪远笑了,内心实在是不舍得现在就走,亲了下他泛红的耳垂:“以后我们一起去纽约。”
“呵呵。”
岑雪融没好气,刁钻地反问,“你有持qiang证是吧,骗我去是吧?我才不上当!”
容恪远浅笑,拇指轻描淡写地扫过他的耳垂,陪他耍嘴皮子逗趣:“那就去英国,重温旧梦。”
岑雪融语气凉飕飕:“是呢,现在冬时令,伦敦下午三点多就天黑了,很适合睡觉做梦。”
被子里,他抬脚乱踢,皱眉问,“走不走啊?“”
要腻歪到什么时候?
他们是这种可以随便腻歪的关系吗?
这怎么看都像是要出差的先生和爱人吧?
实在是太过诡异。
岑雪融想到这里,又羞耻又烦躁。
容恪远非但没动,手掌还捂住岑雪融的下半张脸揉了揉。
两人视线交汇,岑雪融幅度很小地嘟了下唇。
容恪远将手指搭在唇上慢慢试探,等他并不抵触,再缓缓插入唇间,搅动戏弄湿软的舌尖。
好一会儿,岑雪融被弄得眼神涣散,合不拢唇,比方才骑在他脸上更舒服满足。
容恪远过几分钟才蓦地抽出手指:“刚才我跟你说的,听见了没有?另外明天待在酒店,没事就别出去了。”
岑雪融茫然地睁大眼睛,红透的唇瓣留恋地微启,露出颤动的舌尖,透着欲求不满的气息。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