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糕做起来十分简单,将栗子粉和糯米粉用蜜水拌匀,上锅蒸一蒸就行。
这两位爷争执的时候,就差不多快准备好了。
也好在老板机灵,不然传出去两个贵公子为了一份不值钱的栗糕打起来,那可就稀奇了。
顾呈:“……”
谢时:“……”
“两位公子?”伙计询问道,目光疑惑的看向两人。
店家太识情|趣、周到,让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无端散了个干净。
度刚好卡在顾呈和谢时勉强接受的线。
自然是同意的。
“劳烦。”
“包起来吧。”
两道声音又同时响起,伙计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可没有被影响分毫,动作麻利得将两份打包好,原先那包塞到柜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谢时买了转头东西就走,快得护卫又差点没跟上,两人出去了,白心才有地方挤进来。
“大少爷,我拿着吧。”
“不用,回府。”
“是。”
顾呈将东西提在手里,却是没有继续逛下去的兴致。
京城街上,百年前与现在的交集恐怕也只有这一点,顾呈出来前没想到会遇上,算是惊喜。
所以顾呈放纵了自己对于其他事情变得毫无兴趣的这点任性。
反正要找的东西不急于一时,晚几天不打紧。
不过倒是有一件事需要急着查清,这疑似传闻中需要成亲冲喜续命的世子,怎么突然就健步如飞了?
谢时几乎是飞回了国公府。
可踏入院门,看着庭院中坐着的人,眉头皱了起来。
“兄长回来了。”
“母亲。”
谢时将手上的点心放到一旁,朝着国公夫人问好,夫人身边站着的年轻人忙过来给谢时行礼。
“弟弟知道大哥受伤,紧忙在先生那边告了假,回来就央着母亲带我来瞧瞧,大哥身上伤势可是好了?”
说话的人是姓谢名亦,谢时的二弟。
“好什么好,才醒了两天就往外跑,还把护卫甩开,是嫌自己命大了!”
夫人没好气地看了谢时一眼,随即将旁边的壶推了过来,给谢时倒了一杯。
“你弟弟特地从青州带来的蜜水,娘尝着比京城的好,没那么腻,你尝尝。”
谢时接过来,晃了晃,搁在了桌子上,“是不错。”
“尝都不尝就知道不错?”
“娘,大哥现在身上还有伤,饮食上应当得忌口,这次是孩儿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