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会儿,余弥迷迷糊糊间把手摸索到商淮洲的耳垂上,去轻轻地捻揉他耳朵上戴着的耳钉。
那枚耳钉真的很好看,余弥对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
商淮洲平时的穿着打扮太正经,虽然他本身就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但在身上适当地添加一些亮眼的东西,更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商淮洲没发现,其实余弥今天不知道盯着他那只戴着耳钉的耳朵偷偷看了多少次。
然而余弥的手一摸到商淮洲的耳朵,商淮洲立刻像被摁了开关似的,瞬间清醒过来,连眼神都变得清明了,并且推开了余弥。
余弥:“……”干什么干什么他正亲在兴头上呢!
商淮洲什么时候开始变态了????
余弥很不高兴,抬腿踹了商淮洲一脚:“商淮洲,大笨蛋!我又不要你负责!”
他都已经做好了晚上要被商淮洲折腾一通的准备。
他都已经准备好了会痛得起不来床了!商淮洲居然退了?
他是不是男人?!
他肯定不是!
余弥气得要死,又抬腿踹了商淮洲一脚。
这次他是盯着商淮洲的当部踹。
商淮洲眼疾手快,把余弥露在被子外的光脚丫一把抓住,塞回被子里。
“宝宝,”他声音暗哑地劝道,“等医生来了给你开药,吃了药好好睡一觉,明天会好的。”
说完他从床边站起身,迈着大步飞快地离开了余弥的房间。
余弥气得疯狂踢床:“啊啊啊啊商淮洲你个大笨蛋你气死我啦!!!!”
后来医生来了,商淮洲又跟着医生一起回到余弥的房间。他像是洗了澡,换了身清爽的睡袍,发尾还有些湿润,等亲眼看着余弥乖乖吃了药气呼呼地睡下,他才又过来帮余弥捻了捻被子。
余弥都不想看他,背对着他睡。
把医生送走后,商淮洲安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再回来。
第二天,余弥又睡到很晚才起来。
吃了退烧药发了汗,第二天烧就退了。
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是骨头还有些隐隐酸痛。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商淮洲调高了。
现在的温度对余弥来说正合适。
余弥闲得无聊,忽然又想起了昨天没找到的那条披肩。
哪里去了?
该不会被酒店工作人员偷走了吧?
这可是商资旗下的酒店,工作人员应该不至于穷到要偷他一条穿过的披肩吧?
余弥找来找去,找到洗手间,结果发现自己昨天和前天换下的内裤好像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