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你俩这是,认识啊。。。。。。?”
又问说:“是之前有什么过节么?”
问是这么问,但张柏柏也实在想不到这情况。
就纪言这性格,对谁都是能让就让,能避就避的,谁会跟他有矛盾呢。
纪言摇摇头,“没过节。”
说完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取下书包,从里面拿出两包新鲜的草果,递给怕怕:
“这个,你拿回去用水泡着喝,喝个两次肚子就不疼了。”
“哎我没事没事,打完针就没什么事了。”
张柏柏看起来状态确实比之前好,说话口气都中气十足。
又要继续问他刚才那个人的事。
一直沉默的邹毅就开口:“行了,刚路上不是还说想上厕所么。”
“哦对对对,就是刚那个针打的,打得我身体里全是水。”
“憋死了都快。”
张柏柏说着也没跟人客气。
已经踮着脚,进去纪言的时候就跳着往里走,绕开地上的玻璃碴,和水,一直绕到最里边。
纪言看着他进厕所才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拿了抹布拖把。
一点点收拾起自己的床上床下。
“我帮你吧。”邹毅走到他身边。
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把地上的几本书捡起来。
纪言接过这些东西以后往桌上一搁,道:“没关系,也没多少东西要弄的。”
“毅哥你先歇一会。”
邹毅从刚才一直在看他,欲言又止了一阵,还是开了口:
“小言。”
“你和傅盛尧,你们是很多年前就认识么。”
他眼里有些复杂。
纪言拖地的手顿一下。
邹毅就接着后面说:“我没有刻意打听过你们,但就是有次我去给实验室的老师送东西,碰见过他一次。。。。。。”
“他旁边站着的,应该是他的父亲吧。。。。。。之前百年校庆的时候还在台上发过言。”
他说的这些纪言都没法接。
主要以他在傅家的这个情况,也确实没有立场。
他没有办法说傅盛尧是谁,也没办法详细解释他和傅盛尧的关系。
就一直沉默着,把倒在旁边的水桶扶起来。
搁之前邹毅不会继续问他。
但也许是刚刚才被人拒绝过,现在见人总是一副依依不舍,好像特别难过的模样,此刻就有些失控。
语气也比之前要重:
“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纪言说。
邹毅就又道:“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呢?”
除了情绪上的,他看着纪言这样也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