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傅盛尧现在在忙些什么,但他觉得对方要是有需要,只要是他有的,他都愿意拿出来。
“我真的想帮你。”纪言把自己的目的重复一遍。
干净澄澈的面容里不掺有一丝杂质,正如献祭一般。
因为发烧从脸颊到耳垂都是红的,底下一截细细的颈子。
傅盛尧先是从上至下地看他,接着背过身去:
“别做梦了。”
“就算是把你卖了都不够。”
“我知道。”
纪言说,说到这还是没忍住地问他:“那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一下需要这么多钱么?”
“是欠了谁么。。。。。。还是高利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傅盛尧冷冷地,“还是说你直到现在都还是傅坚的眼睛,我做什么你都得如实向他汇报?”
可是我什么都没告诉过他。。。。。。
我只是你的眼睛。。。。。。
纪言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知道即便是说出来了,傅盛尧也不可能信。
没再为自己辩解,也没再接着这个继续往下说。
只道:“对不起。”
“我不会再问你了。”
纪言说完这些就闭上眼。
侧身,把脸埋进枕头中间。
这里是他原来在老宅的房间,也是傅盛尧五岁时候的卧室。
他在里边埋了一会,耳边却没有听见任何一点离开房间的脚步声,眉头微动,一直抓着被头的手收进去。
他这副样子被人尽收眼底。
旁边的床榻往下陷,傅盛尧坐下了。
纪言的身体下意识转向与对方相反的方向,直到被子被掀开,他一直捁在裤头里边的衣角被人扯出来。
被子被掀开一个角,对方的手伸进来。
意识到身上人准备干什么以后,纪言一愣,没再向之前那样顺从。
浑身猛颤,隔着衣服的掌心一下摁住对方,再开口时嗓眼里还有生病引起的沙哑:
“我在发烧。”
“你已经退烧了。”傅盛尧告诉他,手已经贴着他的侧腰往下划。
下一秒,纪言的裤子被人扯下去了。
他立刻伸手抓住。
现在身体软,脑袋也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