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
柴绍有些懵。
李秀宁:”那就实在不好意思了,郎君不知道,我这个小娘子,心眼比较小,郎君光致歉可不行……“
柴绍:“……?”
柴绍想起了那些个当着他的面,向他大胆抛出香囊秀帕的娘子们,开始后悔了。
他果然不该进门的……
长孙顺德啊长孙顺德,我真是——
诶,不对,这李三娘子的眼神,怎么瞧着——
“不过我也是个讲理的人,这样吧,既然是你家苍鹘冒犯了我,那就让它来给我赔罪如何?”
柴绍:“……!!!???”
见柴绍还愣在原处不说话,他肩头的苍鹘此刻却正歪着脑袋看着自己,不时的发出“叽叽”的可爱声音,李秀宁努力按下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叠声补充:
“郎君放心,我也不拿它如何,让它给我撸……”
撸……鸟,诶不行,做人得含蓄一点。
“咳,我是说摸……”
摸鸟……唔,这么说好像也不合适……
“嗯……玩好像更奇怪……”
李秀宁纠结半晌,终于眼睛一亮:
“让它与我相处片刻如何?”
再三推敲,嘀嘀咕咕的终于找到合适的措辞之后,李秀宁满眼期待的看向了柴绍……肩膀上的苍鹘。
柴绍:“……”
柴绍:“……”
柴绍:“……”
他沉默良久,在李秀宁以为自己最后的说出的措辞也不适合,开始发愁到底要怎么说才行之时,柴绍终于出声:
“见猎心喜乃是人之常情,金鸪性情尚可,娘子所求也不算过分,现下却如此踌躇,莫非是某有做的不妥之处,让娘子不适了?”
李秀宁:“……啊?”
见柴绍目光中满是疑惑与诚恳,却并无因为联想倒不好的画面而产生的难以言说的情绪,李秀宁脑中飞快闪过一连串的念头:
看柴绍的年纪,要说他不通人事不太可能,所以没有通过她说出的那些字有所想象的可能性只有一个。
这个时代鸟依然只是鸟而已……
想到这个可能性的李秀宁:……
得,敢情她刚才是白纠结了!
只是现在,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
她要怎么回答柴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