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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美国行完（第4页）

JK：“可以坐飞机吗？”

经理：“想免费坐飞机，你们真的要好好干活呢。”

Jimin：“我们会用生命干活的。”

经理点头：“但你们必须好好工作。”

几人已经欢呼起来。

三人干劲十足，但工作远比想象中艰难。打扫仓库，经理只给五分钟，Jimin争取到十分钟，仍手忙脚乱。

他不慎碰倒一个有液体的瓶子，经理有点生气，看在他们诚恳道歉的份上，最后再给了一次机会。

最后大家又去洗飞机打蜡弥补错误。经理留了一个14岁监工，自己离开了。三人顶着烈日，汗水浸透工装，却意外地找到了节奏：柾国负责冲洗，Jimin擦拭，凯安打蜡。很快的飞机就焕然一新。

休息时，经理带着甜甜圈和咖啡回来，脸色缓和不少：“干得不赖，小子们。”

这时，一位穿着考究的白人男性走来。经理介绍这是机场老板。那人的目光扫过三人，最后停在凯安脸上“你看起来很眼熟。”

凯安维持着礼貌的微笑：“也许你之前在简历上看过照片？”

“不。”老板摇头，走近两步，“是你的脸……很像我的一个朋友，乔治。”仔细端详“尤其是眼睛的形状。”

气氛微妙地凝固了。JK和Jimin停下咀嚼，看看老板，又看看凯安。

凯安脊背微微绷直，脸上笑容不变：“那很荣幸。但我出生在韩国济州岛，这是我第一次来美国。”

老板看了他几秒，忽然笑了：“放松，孩子。只是老年人的感慨。”他拍了拍凯安的肩，“既然你像乔治，而乔治一直想要开飞机……要不要试试坐一下？”

于是，他们真的坐上了一架直升机。引擎轰鸣中，飞机拔地而起，洛杉矶的网格状街道在脚下缩小成玩具模型。JK和Jimin兴奋地尖叫，指着好莱坞标志、西海岸线。凯安坐在副驾，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象，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不是物理上的，而是心灵上的。距离地面越远，那些纠缠的地面情绪就越模糊，只剩广阔的天空和纯净的风。

“感觉如何？”老板在耳机里问。

“像在做梦。”凯安诚实回答。

“那就记住这个梦。人活着，总得有点高于地面的东西。”

最后给的报酬也很好，给了KA：300美刀，JK：250美刀，Jimin因为有失误只给了200美刀。

Jimin在的这一组终于拿了一次第一。他简直要感动落泪了。

结果最后这个钱不是用来公演的。

Tony：“我们要拿这个钱买了吃的之后，去一个叫作SKIDROW（贫民窟）的地区。BTS!你们受到了上天的眷顾，得到了很多fans的爱。但是在Hiphop音乐界功成名就的成功人士，他们会把自己的财富无私地分享给他人，作为一种自己获得名气的代价。GivethemBack。”

他们买了成袋的汉堡和饮料，走进那片充斥着破败帐篷、浑浊空气和茫然眼神的街区。任务是用食物交换“人生故事”。

其他组的遇到了不错的人和故事。

但凯安这一组走进了一条更偏僻的巷子。那里聚集的人，状态明显不同：眼神涣散，肢体不协调地摆动，身上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更让凯安不适的是他们周身缠绕的能量场——扭曲、狂乱、黏稠，像被污染的黑油，散发着堕落与绝望的恶臭。

凯安下意识地收紧了自己的感知，但仍有少许边缘能量渗入。瞬间，他大脑嗡鸣，各种混乱的画面和声音碎片般炸开：破碎的尖叫、虚幻的炫光、无法理解的肢体扭曲、深入骨髓的痒与痛……那不是情绪，是情绪被化学物质撕裂后的、纯粹的“噪声”。

胃部剧烈抽搐，眩晕感排山倒海。

“哇——”他猛地弯腰，对着路边的垃圾桶剧烈呕吐起来，冷汗瞬间浸湿后背。

“凯安！”JK第一个冲过来扶住他，声音惊慌，“怎么了？”

Jimin也慌了，赶紧找水。远处的J-Hope注意到动静，立刻跑了过来。

“没事……”凯安虚弱地摇头，抓住JK的手臂支撑自己，“可能……吃错东西了，有点反胃。”他找了个最合理的借口，但惨白的脸色和不住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

J-Hope拧开水瓶递过来，没有说话，只是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凯安漱了漱口，勉强直起身，但体内的能量乱流仍在冲撞，让他视线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