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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首个一位（第3页）

比竞争对手高出整整1042票。

总分相加，防弹少年团获得了第一位。

电视屏幕上，他们的名字出现在第一的位置。

八个人站在舞台上，看着台下挥舞的应援棒，听着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金南俊接过奖杯时，手在明显颤抖，脸上的表情混杂着震惊、狂喜和难以置信。大家都沉浸在吃惊之中。

Irene：“请说说获奖感言。”

RM：“感谢指引，非常感谢指引我们的方时赫PDnim、崔有静副社长、尹石柱理事，还有，比起其他，给了我们这么好机会的我们公司的金申圭社长、经纪人哥哥们。真的非常感谢。真的，阿米们，让我们能拿到这奖的阿米们，非常爱你们。我们会成为不浮躁、继续谦虚做音乐的防弹少年团，谢谢你们。”

宝剑：“真心祝贺你们，请准备一下安可舞台。”

Irene：“祝贺你们。”

安可舞台的音乐响起，八个人强忍着翻涌的情绪，完成了表演。一下台，踏入后台通道的瞬间，所有强撑的堤坝轰然倒塌。

金硕珍第一个捂住脸，肩膀耸动；朴智旻和金泰亨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田柾国蹲在地上，把脸埋进膝盖；郑号锡仰头对着天花板，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滑落；闵玧其背过身去，面对墙壁，只有颤抖的肩膀泄露了情绪；金南俊还紧紧抱着那个奖杯，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泪流满面。

凯安站在原地，看着哥哥们宣泄的模样，一时有些无措。然后，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情绪从他自己心底最深处奔腾而上，那不是吸收自他人的，是完完全全属于“金凯安”自己的情绪。混合着狂喜、感动、释然、艰辛终得回报的酸楚，还有一丝轻飘飘的不真实感。

他也哭了。眼泪毫无预兆地奔涌而出，无声，却汹涌。

宿舍变成了狂欢的海洋。

零点钟声敲过，恰好也是凯安的生日。方PD亲自带着蛋糕和香槟前来祝贺，未成年的凯安和柾国捧着果汁，工作人员挤满了小小的客厅，笑声和祝福几乎要冲破天花板。

“干杯！”金硕珍高举酒杯，笑容灿烂无比，“为了我们的第一个一位！为了花样年华！还有……”他看向凯安，眼神温柔，“祝我们珍贵的忙内之一，凯安，生日快乐！”

“干杯！！！”玻璃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泡沫与果汁飞溅。

凯安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看着眼前热闹得有些不真实的景象。闵玧其端着两杯果汁走过来，递给他一杯：“喝点甜的，补充能量。你今天消耗太大了。”

“谢谢哥。”凯安接过，指尖相触的瞬间，感受到对方传递过来的一丝平稳温和的情绪，像在安抚他过载的身体。

“今天……辛苦了。”闵玧其在他身边坐下，目光落在他依旧泛红的眼角，“你那落泪图，现在全网都是了。”

“18岁生日快乐，凯安。”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

“我不是故意的。”凯安小声说，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闵玧其的声音很轻，“但效果很好。有时候，真实的脆弱，比任何完美的表演都更有力量。”他顿了顿，“粉丝看到了真实，而我们……看到了你的付出。”

凯安转头看他，忽然说：“哥今天也哭了。”

闵玧其挑眉，下意识想否认：“你看错了。”

“我看到了。”凯安坚持，眼神清澈，“在后台，你背过身对着墙的时候。肩膀在抖。”

“……”闵玧其被噎住，半晌，无奈地抬手揉了揉凯安的头发，“凯安，观察力太强，有时候会让哥哥很没面子。”

两人对视，忽然同时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有共享秘密的默契，有共同奋斗后的释然，也有某种难以言喻的、更加紧密的联系。

派对持续到凌晨。送走所有工作人员后，八个人横七竖八地瘫在客厅地板上，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近乎傻气的笑容。

“第一个一位……”田柾国盯着天花板，喃喃重复，仿佛要通过言语让这个事实烙印进脑海，“我们……真的拿到了。”

“以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十个……”金南俊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疲惫的沙哑，却充满坚定的力量，“但第一个，永远是最特别的。它告诉我们，所有的血、汗、泪，都是值得的。”

凯安在疲惫与幸福的漩涡中沉沉睡去。他做了一个梦：无边无际的灿烂花田中，八个少年手拉着手，迎着风奔跑。阳光炽烈，花香浓郁，他们的笑声洒了一路。在梦里，青春永不落幕，花样年华永驻。

醒来时，枕畔一片湿润。

他分不清，那是梦中心悸的余泪，还是现实狂喜的残温。

因为之前成员们生日时送出去不少礼物，这次凯安生日，他收到了每个人精心准备的回礼。回归行程暂告段落后，他将这些礼物：有南俊哥送的绝版黑胶唱片，玧其哥手写的乐谱笔记，号锡哥挑的运动手环，硕珍哥搜罗的特色美食，智旻哥手织的围巾，泰亨哥画的肖像，柾国拼装的模型，统统搬到了他的小工作室。这些礼物像一块块拼图，将他与这个团队、与这个世界联结的痕迹，具象化地陈列出来。

三天后，他们在KBS《音乐银行》上，拿到了第一个无线电视台音乐节目的一位。这一次，大家兑现了事先约定的“口红公约”，在安可舞台上笑闹着互相涂抹口红，鲜红的颜色染上嘴唇，也染亮了他们的眼睛。那一刻的欢笑与绚烂，被镜头永恒记录。

野心，如同被点燃的星火，在他们眼中熊熊燃烧。他们尝过了山顶的空气，便再也无法满足于山腰的风景。更高，更远，更亮，成为心底无声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