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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交换上（第2页）

提姆从床上抬起头：“杰森的情报还是迪克的情报，还是说你打算公开你自己的。”

“别开玩笑了，德雷克，我们都知道，陶德和我有关身份的情报不在交换范围内。”

与其说他和陶德不想隐藏身份，不如说他们无法隐藏，陶德不能改变他的身体情况，而他也不能伪装对待格雷森和父亲的态度，按照布朗的说法，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是送分题。

“这么说是迪克的？你确定他是吸血鬼了。”

“显然。”达米安不是低能儿。

“证据。”迪克是吸血鬼并不意外，甚至提姆更早通过布鲁斯的态度就发现了端倪，只是一直缺乏证据，其实验证迪克吸血鬼身份并不难，但布鲁斯没选择用圣水十字架，他也不会使用。

“潘尼沃斯和陶德在修建靶场的时候打死了一头棕熊，格雷森被邀请去善后。”达米安对于死去的棕熊感到抱歉，不过他不能要求潘尼沃斯更多，毕竟那只棕熊企图攻击陶德。

“棕熊血是迪克的食物来源。”难怪他清点蝙蝠洞的血袋时没发现减少，还以为迪克白天出门去打野食了，这么看芭芭拉一定是帮迪克在钟塔隐藏了食物来源。

“你的情报。”

“布鲁斯存在和吸血鬼夜翼一样不能控制意志的可能。”达米安展现了他的诚意，提姆也不会耍赖，“这条消息目前只有芭布斯和我知道。”

“潘尼沃斯也可能知情。”达米安确信，在职特工的侦查本事不比管家阿尔弗雷德差。

“不，阿福是我们之中最容易拿到布鲁斯血的人，但无论他是否参加赌局，他都不会测试布鲁斯的血。”

“你的证据。”如果能够确定父亲存在意志力不能完全控制的问题，血液检测就是不必要的。

“你我都清楚迪克如果是吸血鬼，圣水和十字架只会对他造成一定损伤，不会杀死他。”吸血鬼王没那么好杀死，不然吸血鬼宇宙也不会沦陷的那么快。

“他没有机会弄到星火的血。”

“不错，布鲁斯有很多办法确定迪克的身份，但他都没有做，说明他认为无论是圣水还是十字架都可能对迪克造成不可逆或者严重的伤害。”

布鲁斯不可能放任一只薛定谔的吸血鬼在庄园，但他迟迟没有采取行动代表行动后果不是他想要的。

“这是悖论。”没有证据表明格雷森会因为圣水和十字架出现不可逆的伤害，吸血鬼的自愈速度会让丧钟都羡慕。

“从结果推导原因，布鲁斯不行动代表他有证据表明宇宙改变带来了‘削弱’效果。”削弱效果可能会让迪克头脑清醒，但同样也可能会让吸血鬼王变的和普通吸血鬼一样接触圣水自燃。

达米安陷入沉思，他明白德雷克的想法，父亲要推断格雷森即使是吸血鬼也有正常意识的结论，只能是因为他自己身体出现过同样的情况。

否者凭借父亲的谨慎，以及对家人保护的偏执，第一时间就会对格雷森进行吸血鬼测试。

“父亲确定格雷森是吸血鬼了？”他记得夜巡时，父亲对夜翼和红罗宾一直都特别关注。

“布鲁斯一直在看庄园的监控，阿福和杰森打死的棕熊让迪克帮忙处理，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的笔记本电脑不如蝙蝠电脑好用，想要查看庄园的监控只有突破蝙蝠电脑的代码，可惜布鲁斯一直守在蝙蝠电脑面前，让他错过了不少信息。

“那么，戈登给了你谁的信息。”

“小蝙蝠，情报从来都是一换一，你想要芭布斯给我的情报，就要再拿出一条有效情报，但我想无论是斯蒂芬妮还是小卡，你都没拿到相应情报。”

他想要女孩们的情报都只能和芭芭拉做交易，达米安和女孩们几乎没有交流，更不可能有能交换的情报。

“tt，你现在手里拥有最多的情报，我要求最后你取得了胜利，必须让艾斯、阿尔弗雷德猫、提图斯、蝙蝠牛和歌利亚回到家里。”达米安压了提姆胜利。

“不算过分的要求，我答应。”比起斯蒂芬妮和卡斯提出来的恶作剧，达米安的要求可以说是善解人意，布鲁斯听到都会感到欣慰。

“作为交换，你可以让我帮你在赌局里办一件事。”达米安不会欠德雷克人情。

“你应该清楚艾斯他们也是我的家人，即使你不提出要求，布鲁斯也会带他们回家。”

提姆看着达米安一动不动，好吧，这个达米安也很难搞，不过对他态度倒出奇的好，难道是因为他宇宙的提姆死了才这么友善。

“如果你坚持，就帮我拉上窗帘，我要睡觉了。”说完提姆像尸体一样倒在床上，陷入婴儿般的睡眠。

恍惚间，在房间变暗的时好像还听到达米安低声咒骂‘愚蠢的德雷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