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小心眼的狼人一笔一笔记下。
“离婚?”
裴与驰低声重复。
语调平静,却顺势狠d。
迟铎整个背脊都抖了一下,
连意识都短暂地断了半拍。
男人的手稳稳扣在他腰侧,
稍一用力,重心就被彻底控制住。
指尖在泥泞之处内部落下,
位置精准得过分,
像按住一个机关。
被雕头反复品鉴的地方被按压,
疼意没有,
但那种羞得发麻的感觉,
像一道骤然炸开的电流。
“现在这副样子,”
裴与驰抬眼,语气冷淡得像陈述事实,
“也离婚?”
迟铎被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刚才还是张牙舞爪的小兽,
此刻像尾巴被踩住,
不敢动、不敢喘、不敢抬头。
裴与驰垂下视线,
指尖顺着迟铎的侧腰向上,
顺手把从……里抽出时带出来的莹白黏腻抹在了他的皮肤上。
动作极轻,
却把人的呼吸系得死死的。
“自己看看,”
他淡声道,
“是谁先投降。”
迟铎耳朵红得发烫,
羞意一路烧到脖颈。
“…靠。”
他咬着尾音,
像是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