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蒋开山真的打算去赌场和青楼要钱。
这二者前者进多出少,后者有进无出,要钱的难度太大。但蒋开山丝毫不怵,拎着常欢和云七就去了。
唐梨对蒋开山要钱的手段十分好奇,非要跟去。飞鹰不放心,决定跟在唐梨身边护卫。
唐梨这还是第一次进赌馆。
她今天穿着一套短打男装,打扮成街上常见的小贩模样,但也不用细瞧,一打眼便能看出是个女的,再加上身边跟了个一身黑的飞鹰,一路上也不知多少人侧目。
唐梨只当不知,跟在蒋开山身后屁颠屁颠,别提多开心。
赌坊不许女子入内,她这个打扮也是为了明面上遮一遮。进场的时候门口打手倒是想拦,飞鹰一双鹰眼带着杀意一瞪,那打手就怂了。
她哪里知道,飞鹰傻归傻,却是真正见过血的,赌坊的打手怎么能比?
蒋开山就这样拎着常欢,后头跟着垂头丧气的云七,一路走到赌坊最里头,一斧头砍在赌桌上说道:“叫你们老板来!”
看桌的博头吓得一个哆嗦,他虽见过许多世面,但这斧头着实吓人,瞅了瞅蒋开山,又看了看面如土色的常欢,他故作镇静道:“我马上去,马上……”
说罢,他一溜烟的跑了,过了一会儿,赌场的老板走了过来。
这老板胖乎乎,看到蒋开山还想着寒暄,笑眯眯道:“这位是……”
“周老板……”常欢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
看了一眼常欢,周老板十分诧异,他问道:“这是?”
“别废话,还钱!”蒋开山说,“这两年他在这家赌坊输的钱怎么算也有个七八百两银子,那都是我的钱!还钱!”
周老板嘴角一抽,无语凝噎。
八百两对普通人是很多,但赌坊每日流水一千多两银子,有的富家子弟赌大了,出手就是成千上万,这点钱真的用不着他一个老板出头。而且,无论这钱是谁的,都已经输给赌坊了,哪里有拿回去的道理?
可是……周老板眼角一扫,便看到了桌上的那把斧子。他识货,看得出这把斧头是上品的灵器,流光溢彩,绝非凡品。真论起价来,就单这把斧头,就可以换他们整家赌坊!
所以,这家伙究竟是想干啥啊?
“这位公子说笑了,咱们开赌坊做生意的,讲究个认赌服输,输掉的钱,哪儿有拿回去的道理?”周老板赔笑道,“要不,咱们上楼上喝杯茶,然后……”
“少废话!”蒋开山眯起眼睛瞧着周老板,“认赌服输,既然你们赌坊这么讲规矩,要不,咱们赌一把?我要是赢了,把输了的八百两还我,怎样?”
原来蒋开山打的是这个主意。
唐梨在后面看着,只觉得很有趣。不过她没记错的话,蒋开山现在不但一穷二白还欠着债,他拿什么赌啊?
唐梨的疑问也是周老板的疑问:“八百两可不是小数目,你拿什么赌?”
蒋开山指了指手边。
周老板以为他要拿斧头做赌注,吓得忙说:“这上品的灵器我可要不起,且不说这灵器已认了主,就算没认主,这价钱……”
“我没说我要拿斧头赌,我说的是他。”蒋开山抓着常欢的头发,一下子把他按在赌桌上,十分大方的说,“呐,我赌他,八百两!”
大家都有点懵!
“怎么,他不值八百两?”蒋开山皱眉看着周老板。
重点是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