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到什么程度?”
阮熹仔细想了想:“其实还是有一些印象的。酒吧里那个粉色的鸡尾酒味道挺好喝的,比机器人做的好喝多了,下次再喝酒,我们还是去酒吧喝吧!服务生长得也帅。。。。。”
程岱川一直坐在沙发里摸他的左耳,阮熹说到服务生,他忽然“嘶”了一声。
阮熹有点喜欢这个声音:“怎么了?”
程岱川避重逐轻:“还有下次?”
阮熹想到睡衣上的褶皱,对自己的酒品忽然有些不确定:“我昨天吐过?”
“没有。”
她心里一惊:“那我。。。。。。说过什么奇怪的话么?”
“没有。”
阮熹松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你怎么这种反应呢?”
程岱川淡着表情:“太能折腾了。”
“谁?我?我怎么折腾了?”
“踢被。”
“。。。。。。你帮我盖被子啦?”
“盖了十几次吧。”
这个客房的空调好像不是很好用,起码没有听说游轮上有停尸房的那天晚上冷气足。
阮熹感觉到一股柔柔的暖流,轻飘飘地绕过她的五脏六腑。
阮熹这边还没感动完,忽然听见程岱川说:“做梦还总哼唧。”
“是说梦话吗?”
“不知道。”
程岱川带着点调侃的笑意,“你那个口闭合胶带呢,昨晚没找到,应该给你贴几个。”
阮熹随手从行李箱里拿了个大小合适的东西,丢过去砸程岱川。
丢完才发现是一双淡黄色的袜子,追悔莫及。
程岱川一侧头,袜子团砸到沙发靠背,然后掉在程岱川腿边。
他拿起来,挑眉掂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