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磬隐:这啥煞笔邪功啊?比割以永治的辟邪剑法还坑,不对,还是辟邪剑法更坑一点……
面具兄:辟邪剑法?没听说过的剑法。
玉磬隐:要自宫才能练成的剑法,这煞笔玩意儿不练也罢!
面具兄:奥。
两个人明明是木板写字交流,玉磬隐却莫名觉得面具兄有点憨憨的好可爱,面具兄也觉得玉磬隐身残志坚活力十足让他看着就感觉充满了生命力。
玉磬隐:好兄弟,咱俩也认识十多年了,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面具兄:父亲平时都叫我十七……
玉磬隐想面具兄该不会家里有十六个兄弟姐妹,他排行十七吧,他爹得有多少个老婆能生这么多孩子?
九天玄尊:这是我风评被害最严重的一次……
玉磬隐:那我可以也叫你十七吗?
十七:可以,那我叫你隐仔。
玉磬隐:当然可以!
十七:交换了名字,我们就是朋友了吗?
玉磬隐:只要你想,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朋友了!
毕竟谁不想和出手大方的土豪交朋友呢,玉磬隐做梦都想!
看到玉磬隐的回复,十七面具后的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他生平第一次交到了朋友!
禁心心事重重地离开云海仙门,回到家时,琛奈缺并不在家,八成是去德风古道了。
禁心:“唉,身体不好还不知道多休息。”
琛奈缺的病她并非没有察觉,也私下问过几位好友,但大家都毫无头绪,不知病因,就只能看着琛奈缺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禁心坐在院中枫树下小憩了片刻,琛奈缺回来时看到她娴静的睡脸不禁心猿意动,闭上双眼俯下了身去,但实际上禁心并没有睡着,只不过是闭目养神想点事情,琛奈缺的动作她一清二楚。
禁心并没有阻止琛奈缺的动作,反而在他靠自己极近的时候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后颈,两人的呼吸瞬间交缠不清。
唇齿相依的陌生感让琛奈缺撑在石桌上的手紧握成拳,但只要一想到与他如此亲密无间的人是他所爱的禁心便忍不住深深沉溺其中不愿远离。
禁心当然也在享受这个缠绵的亲吻,但她同时也没有忽视琛奈缺的反应,看到他下意识握拳的反应,禁心眼中闪过一丝冷色,随即便掩藏了起来,唇舌间你来我往勾动着琛奈缺的欲望。
不知不觉间,禁心已经抽掉了琛奈缺的腰带,中衣散开一片,露出他瘦削但不失精干的胸膛。而琛奈缺的双手此时亦剥下了禁心的外袍,却在即将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被禁心挡住了双手。
禁心微微喘息着看向面带欲色更显艳丽的琛奈缺低声问道:“阿缺,第一次汝是想在这里?”
琛奈缺闻言面色更红,羞涩中带了些愧意,但也明白了禁心的意思,一把将人抱起回了房间。
满园春色尽掩,只闻莺啼婉转。
事后,琛奈缺突然病了一场,禁心照顾着病弱卧床的琛奈缺,突然开口说道:“阿缺,汝可想要成亲?”
“咳咳咳……成?灵渊,汝是说成亲?”琛奈缺被禁心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说实话,他一直都知道他本质是在利用禁心的感情,因此从来没想过会有与禁心成亲的一天。但十年来从不间断的自我催眠已经让他无法区分他对禁心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了,越真越生惶恐越是不敢奢望未来。
“阿缺不想成亲吗?”禁心微笑地看着琛奈缺,但这微笑却未入眼底,让琛奈缺感觉他要是说错了话,很有可能之后一辈子都要躺在病床上度过。
“吾当然想……”不等琛奈缺说完就被禁心手中的一勺药汤堵住了嘴。
“很好,那吾就安排手下操办了。”禁心满意地看着琛奈缺识趣闭嘴这才说道。
琛奈缺病了一个月才好,他和禁心的婚事也在这一个月内操办完成,请柬也全部发出去了。
禁心期间曾笑言,幸好阿缺病好的快,否则婚礼当天只好让人买只大公鸡代替他拜堂成亲了,这话听得琛奈缺一阵冷汗直冒,十分庆幸自己病好的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