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宇智波眼睛蒙上了密不透光的黑布条。
她感受到眼睛突然一黑,下意识炸毛差点从隐的背上蹦下来。
承受暴击的隐:T^T
终究是他一个人背负了所有。
看不到哥哥们让时透宇智波十分不安,背着他是隐在面具下的脸张牙舞爪。
碰到下一个换班的隐时对他露出一个同情的眼神。
换班隐:?
很快他就明白了。
一路上伴随着隐痛的五花八门的脸,时透宇智波终于是和哥哥们一起抵达了目的地。
再不抵达,隐身上的‘伤口’都快肿了。
看起来那么小只的女孩子,劲儿咋那么大呢。
掀开遮挡视线的黑布条,时透宇智波见到哥哥们的那一刻,脑子里徘徊的恐怖幻想总算是停止了。
在她恐怖的幻想中她已经大闹鬼杀队N+1次了。
还好,哥哥们看起来都没事。
一路上她虽然眼睛被蒙住了,但耳朵依旧不断记录着一年路上的各种信息,哥哥们平稳的呼吸声是唯一让她没有直接扯开布条大闹一场的原因。
时透宇智波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骤然升起的光线。
面前是一个长得奇怪的男人,半张脸上遍布着奇怪的疤痕。
不过她并不在意,一心只注意哥哥们有没有受伤。
时透有一郎下意识护在弟弟妹妹盯着面前那个男人。
这就是鬼杀队的主公?
时透有一郎的视线划过他瘦弱的身体,遍布疤痕的半张脸。
那个邀请他们的女人也在,搀扶着男人站立。
是肉眼可见的病弱。
虽然不应该但时透宇智波看到男人病弱的样子的确放松了警惕。
产屋敷耀哉‘看着’互相保护着的兄妹三人。
能看到他们这样活蹦乱跳警惕他的样子他很开心。
无论他们最后选择加不加入鬼杀队,还能鲜活的活着就很令人感到欢喜。
更何况他不能忽略或许是因为他们的探访导致鬼发现了他们在深山的踪迹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