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来不及关心被撞疼的额头,两张一样的脸同样的五官扭曲捂着额头蹲下。
时透宇智波听到声音看过去,感受到熟悉的气息。
确认不是什么冬天流浪的动物,开开心心的提着水桶往家的方向走去。
“……哥哥?”
时透无一郎捂着额头看着另外一张脸,不是时透有一郎还能是谁。
时透有一郎捂着额头,觉得下意识躲着宇智波的自己简直是被这俩傻子传染了。
不就是被看到吗?他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
背上收集的木材回去,时透宇智波认认真真的洗着手里的布料。
冬天每一场阳光都要好好利用起来。
今天的阳光就很适合洗洗晒晒快要放置一个冬天的床单。
听见他们回来的动静,宇智波抬起脸。
“哥哥,欢迎回来。”
时透有一郎有一瞬间的恍惚。
仿佛回到了上一年,父亲母亲还在的时候,每次回来迎接他们的就是母亲的声音和咳嗽声。
时透宇智波在他们的教导下虽然记忆还是一点没有回想起来的迹象,但日常所需的生活技能倒是学会了不少。
虽然还是个笨蛋。
时透有一郎的视线落在她因为冰水洗床单而冻得通红的手。
宇智波把床单举起来。
“干干净净。”
时透有一郎一把抓过床单,眉头皱的紧紧的。
“还不进去,是要感冒躺床上吗?”
或许因为宇智波最开始就是在雪地里被发现的原因,她对寒冷的抵抗能力格外的低。
在这个冬天她断断续续感冒生病了很多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不是很严重,但也被严防死守不允许接触风雪。
“好好休息才能给我们减少负担!”
“我们可没钱给你买药。”
直到现在,已经很久没有生病的宇智波带着愧疚感强烈要求要为家里做贡献,哪怕他们不太同意不影响她‘偷偷’出门做些什么。
时透宇智波和时透无一郎在屋檐下看着时透有一郎臭着一张脸把床单晾起来。
第二天,看上去时透有一郎似乎把宇智波放在家里忽视了。
但专门整理出来的一小叠木材整整齐齐的放在她能一眼看到的位置。
时透无一郎专门跑一趟浪费时间提水回来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
时透宇智波高高兴兴的打扫卫生、洗衣服。
虽然她那张脸看不出来太多的表情就是了。
兄弟俩的衣服几乎都被找到自己用途的宇智波洗了一遍。
冬天快要过去了。
三人站在门口穿着太阳晒后暖洋洋的衣服看着远处冒出头煎蛋样的太阳不由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