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一声凄惨的叫声从黑夜到白昼从未停歇,也多亏她的坚持,鬼杀队才能相当迅速的确定他们所在的位置。
不过乌云过度使用嗓子再加上多天没有进食,鬼杀队到了的时候,她也已经有气无力。
时透宇智波还没醒时,她就已经每天在角落守护这他们。
但过度使用后的嗓子还没有恢复之前她是不会出现在时透宇智波面前的。
时透宇智波摸着乌云软乎的身体,整个人看起来都柔和了不少。
恢复嗓音的乌云也不挣扎,乖巧的贴在时透宇智波的颊边。
门外的人没有打扰他们久违的亲情时刻,只有她放东西在地上的声音提醒着屋内的人她的到来。
……
时透无一郎有一郎清醒的时候,同处一屋的时透宇智波是最先发现的。
乌云轻巧的落在他的脸边,抬起眼看到的是妹妹快要落泪的眼睛。
水润的黑色,撑着精神看到的那一抹红仿佛是他产生的幻觉。
时透宇智波摸了摸乌云的毛茸茸的脑袋让她守在这里。
而她则是第一次离开有哥哥们的小屋,一路疾跑到蝴蝶忍的面前。
毫不客气的开门声让蝴蝶忍下意识转身看见时透宇智波跑得红扑扑的小脸。
“哥哥……醒了!”
蝴蝶忍走过时透宇智波身旁。
“别急,醒过来是好事,我现在过去。”
时透有一郎睁着眼睛看着屋顶,门打开的‘吱呀’声把他和乌云的声音都吸引了过去。
恍惚茫然的眼睛在看到时透宇智波的时候亮了一下。
时透宇智波也像是飞鸟投林一样快步出现在他的床边。
蝴蝶忍看着时透有一郎,能灵敏的反应看向他们,至少伤后发烧的概率大幅度下降了不少。
蝴蝶忍的手放在时透宇智波身上叹了口气。
“在担心的哥哥之前,还是先把鞋穿上。”
对时透有一郎醒来太过惊喜的时透宇智波还没来得及穿上鞋子,赤着脚就一路跑去。
蝴蝶忍在时透宇智波在旁边穿鞋的工夫询问时透有一郎清醒后的感受。
醒后像是被雾笼罩的视线和记忆在见到时透宇智波的时候逐渐唤醒,但依旧朦朦胧胧不甚清晰。
“妹妹……弟弟!”
在看清时透宇智波那张脸的时候,另外一张脸毫不客气的占据着他的记忆。
蝴蝶忍看着清醒过来第一时间担心亲人的时透有一郎视线往时透宇智波看了一眼。
这该不会又是一个不听医嘱的犟种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