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吸引力会快速的下降。
就算我合脚的高跟鞋已经被灌满了精液也无法阻止他们注意力的转移。
所以我必须要在着重复且枯燥的画面中加入变数,比如说被屁股夹着,而无法抽出的肉棒在拽着我的身体往下坠的时候发出夹杂着痛楚的哀鸣,顺应着肉棒由下至上插入的失活,婉转而又富有节奏的依次发出愉悦的呻吟,气短的喘息,以及嘴巴完全被撑开堵满时意义不明且微弱的呜咽。
当然,也少不了在高潮过后格外虚弱时,急促呼吸似的哀鸣;在恢复体力后,屏着声音控制着呼吸节奏时偶尔‘不慎’发出的呻吟;以及当意志完全被欲火所摧毁,化为无脑追求着快感母猪时,物理意义上撕心裂肺的发出雌兽般的嚎叫与渴求着高潮的淫言秽语。
直到我再也无法发出声音。
表演的落幕是兀然的,没有半点征兆的,也就那么个一眨眼的功夫,我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再被肉棒顶到半空,而是说樱桃小嘴被撑开到极限,粉嫩的薄唇被拉扯的泛白,肉色的茎身顶着龟头继续往上延伸个一两个头的距离后,再拉着龟头狠狠的砸在我的鼻子上。
造型夸张的龟头下挂着比茎身粗上足足一圈的冠状沟,虽然做不到跟口罩一样完全盖住我的面部,但也足以阻止龟头穿过我的嘴巴,重新缩回我的身体里。
“呜…呜…呜姆……”
形状近似于蘑菇头的龟头本来就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得结构,正如一开始插进菊穴的龟头被夹住后难以拔出。
但只有简单的逻辑判断而没有思考能力的肉棒无法意识到现在发生的状况,它只能依据预设的程序与压力的变化,不断的调整着震动抽插的幅度强度乃至频率。
所以硕大的龟头也只能死死的压住我的口鼻,内部的机械结构似乎同我的脊柱一起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噪音,而当预定时间的循环结束,本应才喉肉小嘴内进进出出的他又会猛然的刺向天空,死板的射出精液。
剩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毕竟现在的我全身上下除了眼睛眉毛还可以弄出来一点表情外,身体的任何位置都已经无法活动了。
甚至说就算想要看我流露出的绝望眼神也要趁早。
因为滴落在龟头上,顺着肉棒往下流的精液正被我撑的溜圆的小嘴全部截流,嘴唇与肉棒的反复的摩擦还让这些粘稠腥臭的白浊液泛起一大堆黏糊糊的白泡泡,它们先是堵住了我的鼻子,然后就像是一层面膜一样完全盖住了我的面部,最后藏在我的头发里并使其变得更加沉重。
终于结束了,被串在肉棒上无法动弹的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说在AI的课程,练习,乃至考核当中,我经历过大大小小近千次的性爱表演,但那都是照着AI的指示,编制的剧本来的,最多最多也就是在一些小动作上搞一些高难度的小创新。
可这次不一样,从头到尾的所有剧情所有动作,都是我自己即兴组合出来的,可以说是迈出了从模仿到创新这最关键的一步。
感受着贯通自己身体的肉棒所给予的强烈震感,信心满满的享受着高潮给予我的快乐,没办法,就是这么的自信,就算AI严苛的因为道具的简陋而没有给出完美,那么至少也是一个优秀。
可我等啊等,等到肉棒已经无法依靠液体循环射精,也没听到AI的声音,等到肉棒的能源耗尽,也没得到AI对此的评价。
我想要张嘴向AI提问,却才想起来自己被串在肉棒上,嘴巴舌头那个都动不了。
我想要睁眼用瞳孔的移动,却发现干涸的精液早就把我的义眼,眼皮,乃至整个面部都黏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层厚厚的面罩,我皱个眉都要用出十成十的力气,更别说睁开眼睛晃动瞳孔唤醒AI了。
所以……我这是被拘束住了?
好像是这样的,磁锁控制住了我身体绝大多数的关节,让我的手脚难动分毫。
而被贯穿在肉棒之上,鞋尖轻轻点地,屁股坐在阴囊上的我就像是被绑在柱子上的囚犯,动弹不得。
再算上那堆把我脸黏上的精液,以及把我胸腔全部挤满,害得我全靠性偶的机械辅助呼吸才没有窒息的肉棒。
完全无法动弹,胸口没有起伏,看不见表情自然也没有表情,且沾满精液的我,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被挂在肉棒上扔到一旁准备废弃。
那就待命吧,借住刚才表演深知拘束牢靠性的我连无谓的挣扎都没有尝试,直接忍耐着肉棒插在身体里,口穴菊穴自然蠕动所带来的快感,静心凝神的准备等到AI一个月后让我进行复习训练时,再把我从现在的窘境中救出来。
而且严格来说这或许都不能算‘救’,毕竟人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可能会导致各种不良的血液循环后果,尤其是我这种高强度的M开腿和后手观音背祷式。
但对性偶来说倒也没太大的区别,不管是被串在肉棒上,还是被绳子吊在空中,亦或者是躺在维修改造用的‘棺材’里,只要没有指令让人偶去做事情,那么都可以叫做待机。
等等?待机的时长是……一个月?
同那些与我相比,更为低劣的纯机械,依靠搭载强AI来模拟人类行为的性爱人偶不同,我这种用人类改造而来的半机械半人类的性偶要更加的具有灵性,也自然的更加昂贵且脆弱。
那些纯机械性偶的仿生组织可以保证在三年内不出现任何问题,虽然说每隔上个一两月就需要去专用的保养站进行充电,但整体而言还算是很结实耐肏的。
但我不行,我每隔一个月就需要对我的改造皮肤以及内置的各种穴进行一次养护,以保证其手感和抽插时的体验感。
在限制高耗能的防卫模式高出力的情况下,每隔三个月就需要补充一次能源。
更最为娇贵的则是我的脑子,整条改造过得脊柱里存着的都是清澈的人造脑脊液,以便处理掉大脑日常活动中代谢的废料。
而它的更换周期是两周。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人改型性爱人偶最贵重的就是那个脑子,而我也就剩这个脑子是我的原装货了——哪怕被接了个AI,那也是含人量最高的部分了!
久违的,或者说从我‘重生’以来,我第一次感受到慌乱这种情绪,或者说更准确一点,是感受到了来自死亡的威胁,迫在眉睫的,死神的刀锋已经悬到你脖子上的那种,死亡的威胁。
惊慌失措的我完全忘记了磁锁的威力,也忘却了自己身体的‘柔弱’,接近全力的挣扎没能让合拢的双手分开哪怕一丝一毫的间隙,也没能让双臂与背部分出能让头发丝穿过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