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堂课本来是英语课,段三平和郭达换了课,所以换成数学课。
尚可跟着段三平学习新的数学公式,有时候竟然觉得大人们的思维和行为也像是某种数学公式,只不过经常变形,但变来变去也就那样。
以家人之爱为名,以教师身份为名,找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和理由,只是希望小孩和学生一味听从她们的话语,却从不听小孩到底在思考什么,单向的输出可换不来真正的爱和尊敬。
只要抓住最基础的公式,其余的东西都非常好理解。
一节课很快过去,尚可跟在林清溪的身后去了厕所。
两人心照不宣在水龙头处洗手,等周围的人变少了,尚可才问:“怎么回事?胡友政骂我骂那么久,怎么你们一下子就出来了?”
林清溪漫不经心地拧开水龙头,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你走了之后,他就说了两句让我们以后不要上去,就让我们不要耽误学习,还是先去上课。”
尚可感到不可思议,“那说明这只是一个小事情啊,为什么这么大肆张扬地在全班同学面前让我们自己去办公室自首啊?”
“可能刚开始觉得是大事?后面发现其实是小事吗?”林清溪分析道,“你说了什么吗?让他觉得事情的关键不在我们身上?可能在别人身上?”
尚可想了想,说:“我问如果不让人上去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把门锁上,这样大家就都不会上去了呀。”
“对的。”有人进来上厕所,林清溪压低声音凑到尚可的耳边小声说,“其实我上去是因为看到裴文君偷偷上楼,我好奇他去干嘛,所以我才跟在他身后一起上去的。”
“那他为什么上去?”
“他说看到有人鬼鬼祟祟上去了,觉得很奇怪,于是跟上去了。”
“他看到有一只蝉上去了,于是他这个螳螂也上去了,你这个黄雀跟在后面?”
“没错。”
“蝉找到了吗?”
林清溪摇摇头,“没有。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裴文君不不肯说蝉是谁,我怀疑他根本没看清对方是谁,本来以为去办公室他会老实交代,没想到被你一闹老胡也觉得我们是觉得好玩好奇才上去的。”
“那你们在楼上发现什么了吗?”
“我反正是什么也没发现,裴文君就不知道了,他就算发现了什么,他也不会跟我讲。”
“只能讲不是女生。”尚可笃定道。
“为什么?”林清溪好奇问道。
“他对女生的事情又不了解,如果是女生的话,肯定会跟你讲,除非是他觉得你也不了解的事情,觉得跟你讲了没用,所以才不愿意告诉你。”
“有道理。”林清溪的好奇心越发加重了,“等我再去问问他。”
“他也不会说的,不过我觉得真相马上就会大白的。”
“为什么?”
“直觉。”
“哦!”
“”不过也可能啥事没有,就是胡友政忘记锁门了。”
“那裴文君见到就是胡友政,他为啥不说?”
“他逗你玩呢!”
“我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