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不是女朋友、不是伴侣。
是——工具。
妳的头像被人按着,越来越重、越来越热、越来越胀。
妳知道药还在体内没有退干净,妳知道妳的身体还在反应,可是——妳不敢停。
因为他就在旁边,耳朵敏锐得像是连妳呼吸不顺他都能察觉。
那不是担心,那是——监控。
妳的手抖得越厉害,他敲案板的声音就越大。
像在提醒妳:「妳最好跟上。」
包子篮从两个变成四个,妳的额头已经出汗,汗滑到眼睛里刺激得发痛。
妳吸一口气,再去拿下一层蒸过的包子。
这次妳真的站不稳。
手滑了一下,两颗包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他转过头,眼神像刀:「妳到底在干嘛?」
妳整个人僵住,蹲下去捡包子的时候手还在抖。
妳小声说:「对不起……我今天真的头很晕……我……」
他没等妳说完。
直接打断:「妳不要每次都讲这种废话。」
妳愣住。
废话。
他说妳不舒服是废话。
说妳快晕倒是废话。
说妳受不了是废话。
他走过来,不是为了扶妳、不是要看看妳是不是不舒服,而是为了把掉在地上的包子踢开,语气冷得像店里早上的地板:「妳不要以为妳来了我就欠妳什么。」
妳的胸腔那一瞬间被狠狠压到最底。
他根本不觉得妳是在帮他。
他觉得——妳只是履行妳应该做的事。
妳努力站起来,扶着桌边让自己不再晃。
妳的喉咙像被雾卡住,每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我……我只是……」妳想说真的不舒服,但他根本不给妳这个权利。
「妳不要在这边装得很可怜。」他冷冷打断。
妳呆住。
可怜?
妳只是快站不住。
只是药效还没退。
只是努力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