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痛。
明雨芙一本正经,孟鹂的心却似被撩了下。
因为对方把她的玩笑话,认真地对待。
要不是知道明雨芙是没有情窍的冰山O,不可能喜欢自己,孟鹂准要为了这句暧昧的关心失眠到天亮。
而且对方浑然不觉自己说的是玩笑话,视线如羽毛,扫过她洁白无瑕的手背,激起皮肤一阵痒意。
孟鹂蜷了下小指。
“痛。”
她得寸进尺,将手背递到女人眼下。
怕明雨芙分不清她是一本正经还是在说笑,孟鹂特意扬了扬唇,脸上的小痣跟着狡黠地晃晃,开起玩笑,“要不要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手背还是手指疼?”
“都疼。”孟鹂煞有其事,仿佛360°使用了拳头攻击。
明雨芙捧起她的手,吹了两下,气息薄热,吐气如兰。
成熟而清冽的香气粘在手背上,酥麻得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卷席孟鹂的鼻腔,不是错觉,还有一丝丝香甜的气味。
想到甜,孟鹂的视线滑过明雨芙的乌发、黛眸、雪肤,又想到对方的血肉骨骼。
明雨芙那么爱甜,恐怕身上看得见的地方,看不见的地方,都是甜的。
女人是糖做的甜冰山。
孟鹂收回手。
“不痛了?”明雨芙问她。
“如果我说还痛呢?”
“家里还有绷带。”
“不痛了,明神医医术高超。”
孟鹂反应过来,女人根本没发现她在开玩笑,她再多说两句“还痛”,女人下一步,会神医变庸医,用纱布把她的手包扎成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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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孟鹂出门去溜糯米。
天际如稀释的墨般昏暗,灯光一盏一盏亮起,接替了西落的太阳。
糯米这些天熟悉了小区的地形,出门如同撒了欢般,小短腿使出全力,说跑就跑,孟鹂拉着牵引绳在她身后控制速度,跑的步比过去一年加起来都多。
身体上的变化显而易见。
肺活量明显提升,每天的食欲也增加了,精神状态比以前更好。
但她每次跑完步后,长发乱糟糟的,衣服也半湿透,包裹她窈窕腿长的身材,明雨芙看她的眼神,冷静中又掺杂着一丝克制的古怪,让她心头一紧。
很邋遢吗?
但乱打滚的另有其狗。
猜想着女人的洁癖,孟鹂上楼冲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