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方诺洺把脸埋进了床单里,身体一颤一颤的,显然是哭了。
岑璇强硬地扳过方诺洺的肩,让她把脸漏了出来。
方诺洺眼尾洇湿,目光避着岑璇。
“不会一直那样搞,这次是惩罚你。”
啊?这难道是在安慰吗?
方诺洺的黑发很浓密,披散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揉,岑璇摸了一把,舒了口气,戏谑道:“随便搞搞哭成这样,以后你跟我一起健身。”
方诺洺抱屈抬眼,道:“那是随便搞搞吗?你一天做了三次,我连澡都没时间洗,你就又玩我,还是在外面,我白天拍了那么久的戏……”
说着说着声音染上了浓厚的鼻音:“大理石地砖真的很凉,还很硬,摔上去真的好疼……”
抽泣了几声又嗫嚅道:“玩具不好好珍惜也有被玩坏的时候,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方诺洺……好会装可怜啊。
岑璇将手伸到了方诺洺的耳边,抚上去,指腹压了压,惬意地挤弄着方诺洺耳廓。
很光滑、很整洁,没有多余的洞。
方诺洺被摸痒了,身体抖了抖,绯红晕上白净的耳朵。
一般的影视明星都会在耳朵上留几个眼儿,这样搭配耳饰也方便,不需要每次都准备耳夹转换器。
可方诺洺格外害怕尖锐物体刺破皮肉的疼痛,她最受不了这个。
最令岑璇印象深刻的便是拍《毒》的时候,方诺洺投入棉花海时被深埋底下长度不过两厘米的图钉扎了一下,甚至此图钉还有棉花垫着,方诺洺不仅能感受到,还疼地鬼哭狼嚎的。
岑璇当时深度怀疑方诺洺有尖锐物体恐惧症,特意让她去心理医院看过,好在是岑璇想多了。
短暂回忆后,岑璇没再出言嘲讽,她默然片刻,捏了捏方诺洺温暖的耳垂,道:“肥仔都没你娇贵。”
方诺洺眼底委屈漫溢,她眨了眨眼,又将脑袋埋进了岑璇的小腹,磨蹭了两下。
岑璇感觉到有点痒,想推开她却反被她拽了下去。
方诺洺伏在她上方,呼吸带喘,眼中满是赤luo的渴望。
这个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岑璇移开目光推她的脸,扭了扭身体,咬牙道:“我刚说过的话,你别装忘了。”
方诺洺哼哼唧唧地将脑袋挤入岑璇的胸口,用极低的声音喃喃道:“玩我的时候怎么不嫌把手弄脏了,不让亲不让亲,觉得我贱,亲你是玷污你吗?”
岑璇光听见方诺洺咕咕哝哝的,但没听清内容,方诺洺总是蹭到她敏感的地方,搞得她都有点想做了。
被c的那种做。
“方诺洺,放开我。”岑璇的声音明显沉了下来。
方诺洺听出岑璇是真的恼了,怯生生地缩手松开了她,但还是凑得很近,只是没有碰到。
岑璇发觉,每次和方诺洺在一起时,如果“温馨”、“幸福”的感觉太多了,她的身体就会分泌有关烦躁这个情绪的多巴胺,就像是某种自我防御机制一样。
防御方诺洺再次闯进她的心里。